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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大祭司的马祜刺,在此时吟唱这歌,既可以说是祝福,又是拿他们比作狼神之子和月神之女一样来赞美。
歌声一结束,铁尔罕便酒杯里的酒洒在地上,王珍也学他如此。
一共洒了三杯,分别代表祭天、祭地、祭祖先。
然后马祜刺也端着酒杯走到他们跟前,然后把酒双手举过头顶,对着他们依旧是用古语念念有词,然后转身,对着众人又是一通。
王珍前几日就了解了仪式的具体内容,所以大约知道马祜刺必然会说,昨日夜观天象,神明有示,此女是六亲王命定的侧妃云云。
借神明之口,有很多时候别人都不好再说什么,这是铁尔罕一贯的招数,与马祜刺狼狈为奸久矣。
马祜刺说完一口饮尽酒杯里的酒。
宾客们也一起举杯同饮,最后马祜刺终于说了一句王珍听得懂的话——“礼成。”
铁尔罕给王珍又倒了一杯酒,笑道:“方才他们是祝贺你成为侧妃,酒也是为你喝的,你应当回敬一杯,以谢大家。”
王珍接过,笑着颔首之谢,一饮而尽。
同时在场宾客们开始欢呼起来,接下来的酒席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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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尔罕大醉了一场,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来,醒来之后躺在床上沉思。
王珍起来得早,没什么事就拿着针线预备绣一双金鱼香囊袋子,也没注意到铁尔罕醒了。
“你在绣什么?”
铁尔罕道,方才他已经观察了她许久。
王珍闻言抬头,笑道:“我想绣个香囊玩呢。
赶明儿到街上买点香料装进去,戴身上走哪儿都香喷喷的。”
“哦...我马上要出趟远门,嗯...这段时间你不要出去了,外面有点乱,你要什么就让罗素他们去买。”
铁尔罕说道,又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小扳指给王珍看。
“这个扳指上有我的印章,你要采买什么定然要用钱,我不在的时候就拿这个到账房去支钱吧。”
说着,把扳指放在了枕头下面。
“你有什么事吗?”
王珍问。
“没什么重要的,一些琐事,记得,我回来之前你不要出门。”
铁尔罕言辞有些闪烁。
王珍也是知情识趣的,见这样子知道定然有什么是他不想说的,也就没有再追问。
铁尔罕一扫前几日的忙碌,在王珍的院子里厮混了一天,缠绵之极,第二天天不亮就离开了王府。
王珍在院子里的大树阴下坐着,纳姆给她剥瓜子儿,她见皮棚子温室已搭好,“大花盆子”
也送来了,土也运过来了,便指挥着下人把土装进“大花盆子”
里,放在什么地方,把哪块地给挖个土方块出来,然后填进运来的土,再如何撒种子,施肥料。
有钱人的好处,在于做什么都不用自己动手,喝着茶,嗑着瓜子,指挥指挥别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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