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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泰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因为他的碰触,伤口吃痛,铁尔罕一震,连忙绷直了身子,于是元泰赶紧收回了手。
元泰心里暗叹,六亲王治军严谨,手下鞭刑五十能致残,一百能丧命……鞭打三十,为何只是损了皮肉,没有伤到筋骨,恨啊,我好恨啊。
可是他却只听到自己动容的声音道:
“六叔——”
当下,众人只看到这一幕,年轻的汗王紧蹙眉头,动情的握着六亲王铁尔罕的手,痛惜的看着他。
六亲王身躯凛凛,虎目精光,也是锁着眉头强忍着背后的伤痛。
两人无言的凝视着对方。
堂下大臣感动万分,好一对君臣情深。
……
有没有腐女......好有爱的镜头啊......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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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晚风吹散了白日里的燥热,丝丝凉意沁入人的心脾。
小窗,烛光透影。
王珍温柔的为铁尔罕上药,后背的伤口分外的狰狞,可是在残存完好的皮肤之下,依然看得到还有许多的旧伤痕。
她暗道,这人的权势只怕也是来之不易,如若他曾经也是这般的强势,那么也轮不到元泰登上罕位,听闻当初的老汗王本就十分喜欢自己的六儿子,也曾有意立其为新汗,可是后来还是元泰坐上了汗王之位,这其中又有哪些见不得人的隐秘,她不得而知。
“珍儿,不进则退,可是我已经退不得了。”
铁尔罕喃喃道。
“什么?”
王珍问道。
铁尔罕起来,也没披上衣服,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身材相当好的男人,紧绷的身子犹如一只优雅的黑豹,即充满了诱惑,也充满了危险。
他抚上王珍的脸,眼里有一丝爱怜:“你可有生我的气?”
“王爷为何有如此一问?”
王珍烟视媚行的笑道。
谁知铁尔罕皱了皱眉,道:“你不必如此。”
说着伸出手遮住王珍的笑容,只余下眼睛。
王珍不解这是何意。
“我记得我走之前,你的总是清清淡淡,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妩媚,妩媚的就像刻意一般。”
铁尔罕的手,仍然遮住了王珍的面容,盯着那双盈盈的眼睛,好像是在与那双眼睛对话。
“我不是不喜欢这样的你,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你言不由衷?以往即便你不理不睬,我也觉得那是真的你,为什么我觉得你现在把自己藏起来了?”
王珍眼里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王爷,你想我如何?”
铁尔罕一顿,手放了下来,道:“你果然生气了。”
“我是什么人?不过一个以色侍人的女子罢了,王爷用得着管我有没有生气吗?”
“你为何会这样想?”
铁尔罕望着王珍,神色有些复杂。
“我以色侍人,向你求得是一己之安,你与我不过就是这种关系罢了,为何一定要迫我说得这么直接呢。”
王珍面无表情,再不见这几日的深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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