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她就急急忙忙的做菜,还要贴对联什么的忙得一头的汗啊,回来见余涵坐在窗前不由得将两张福字放在他面前,道:“房间里的你负责了。”
微微一笑就跑出去了。
余涵只用眼光瞄了一下那两人张红的刺人的福字,这是他人世最后一个年了吗?
想着又咳嗽起来,而且越来越猛烈,等着平息后他伸出了手,发现掌心处竟然有一滩鲜红的血。
他苦笑,这似乎真的是最后一年呢!
偏何春花进来后也看到了,她急忙跑过来拉过他手掌看了看,然后伸手试了下他的体温道:“并没有发烧,还好。
有没有觉得呼吸困难,或者胸闷?”
看着她镇定且象掌握一切似的忙着余涵冷声道:“你为何知道这些?”
“听大夫讲的啊。”
早就想好了借口,她先端水给余涵洗了手,然后又让他注意保暖,明明是大白天也将被拿出来给他披上了。
等她忙完余涵确实觉得比过去好些了,他没有再动,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何春花这次倒是看出他脸色难看了,不过她现在讲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看来只能等开了春他的病好些人也就自然开朗了。
这年过得有些不太顺当,因为余涵的病发何春花也觉得不是太开心,再加上她想家了,在吃过饭后她竟然躲在厨房中哭了一会儿。
真的是好久没哭了,越哭越无法停下来似的。
将晚的时候大家都开始放鞭了,她胆小不敢,于是叫来了正在院里扫雪的程虎帮忙。
程虎一过来就发现她的眼睛有点红,猜想是哭过了。
可是他也没多问将炮杖放了就回了,这大过年的家里也没来叫他看来真的是当没有他这个人一样了。
只是看来邻居这个年也没过得怎么好,看来一点也不象平常忙里忙外的她。
没办法,人在过年的时候总不免多想,他也是如此。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程虎就问道:“明儿一早你如果进山求药可以跟在我身后,只不过要早一些。”
“求药?”
何春花一怔,这个词好象在什么地方听过。
对了,前几天井边就看到几个妇人讲什么去山上求药,知道一个好地方什么的。
程虎并没有想到她对求药的事一无所知,只以为她是打算初三去。
于是道:“初三去山上的人多,不如初一去。
我只带你入山,地点你自己选。”
何春花也不敢多问,总觉得这求药之事好象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似的,如果她讲不可以是不是会被人猜到她的不同?
于是点了点头,好象不求不太好,那就去求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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