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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这个人惹的麻烦也不小啊。
花渐离看着张铁嘴,忍了半天没忍住,终于破口怒道:“你能不能把你头发上的脏东西弄干净再跟我讲话!
!”
蛇肠仍挂在张铁嘴头发上,若放在三个月前,明月楼内敢有人如此外观不整的和他说话,他真的会含笑将对方大卸八块。
但现在他不能,所以只能默默的注视着张铁嘴用手把头上血淋淋的蛇肠抓下,甩在他脚边,然后在自己衣摆上揩干净手。
花渐离突然觉得很惆怅,今时不同往日矣。
张铁嘴不能理解花渐离的惆怅,他继续道:“我们江湖草莽,本就一无所有,至多一条命,而你,究竟为什么放着四公子的名位不要,要谋害明月楼主?”
就算他是明月楼的叛徒,动机不解释清楚,一样让人难以相信。
花渐离刚想要说什么,突然感到一星半点儿凉气。
就像一丝风贴着他的后颈窝而过,然后消失了。
很淡,所谓淡弱游丝,但是被他捕捉到了,那不是风,是杀意。
方向来自,他的身后。
他瞥了一眼,他的身后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一脸大胡子,身材高大,其貌不扬,正专心的修着马车,叮叮哐哐。
这个人,将杀气控制得极好,要是他没记错,别看现在是张铁嘴在提问,颇有气势,似像是这几人当中发号施令者,而方才在群蛇交战中,最先冲出来,并且一直在起着主导作用的,是那个一言不发的大胡子。
既然能在明月楼的追杀中活到现在,多少应该有点真本事才对。
花渐离又笑了,他知道如果自己的回答显得没有诚意,也许身后的人就会率先出手。
他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浪子回头喜新厌旧,弃恶从善从善如流,改过自新悬崖勒马,于是为了天下苍生武林福祉身先士卒诛杀奸邪,你会为我的人品感动吗?”
“……不会。”
“相信吗?”
“不信。”
“那就对了,因为我本不是那样的人,所以真实的情况是,如果那件事我做成了,我将会得到更大的好处。”
花渐离又瞥了一眼身后,继续道:“我是一个有梦想的人,我的梦想不仅仅只是四公子,别看现在想要杀你们的人很多,实际上想要杀明月楼主的人更多,所以我为了达到自己的梦想而想要杀那人,又有什么不对?”
花渐离的话很无耻,但也很真实,所以莫九仍然在钉钉子。
“你的梦想是什么?”
小花想了想,忍不住好奇。
花渐离看了她一眼,但笑不语。
“你这样的人,真可怕。”
张铁嘴咂咂嘴道。
“也许是的……人生本就是一场赌博,只不过我赌输了而已,其实你们做的不也是一场赌博么?昭南王世子阔绰,出了万两白银悬赏营救殷老夫人……”
花渐离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你们赌赢了,不光有了银子、名声,必然得昭南王重用,输了,也不过一条命而已。”
小花这才知道,原来救了人还有银子拿,于是挨得殷老夫人近了点,这可是万两白银呢。
张铁嘴却闻言嗤笑了出来,想要说些什么。
莫九已经从马车上跳下来,他声音低哑,道:“我们做的事,你永远不会懂,不过如果你能出一匹马,也许我们能同路。”
莫九不想跟这人解释什么,人不同,路也不同,不过他们现在需要一匹马,马车已经修好了,可是他们的马已经死了。
花渐离说同仇敌忾,是因为他明白这群人如果想要活得更久一点,只能跟他同仇敌忾。
莫九说也许能同路,是因为他也明白,这个骚包公子如果有更好选择,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敌人的敌人勉强可以同路,于是花渐离把他的坐骑牵了出来,加入了这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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