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拉过太子爷的手,用手指暧昧的勾画着掌心。
太子爷脸红,狠狠的瞪眼,猛的抽回手,便唤过一脸茫然的顾喜,出了门。
康熙帝看着太子爷叫走顾喜,先是一愣,随即低低笑了起来,声音愉悦不已。
心里充斥着满足和无法言语的快乐。
太子爷背负双手在后园转了几圈后,一旁的顾喜先是暗自嘀咕,太子爷没事拉着他出来干嘛??
可偷眼看了太子爷无意识的兜圈,再想想昨儿个他们爷俩闹腾后,皇上去了永福宫,还暗示下面的人制造流言的事顿时心头了然。
看着太子爷故作淡定的终于兜圈兜到自己面前,顾喜心头抹汗,太子爷,您终于兜完了吗?
“顾公公。”
太子爷浅笑。
顾喜急忙弯腰讪笑,“奴婢在。”
“皇阿玛昨儿个其实没有去永福宫对不?”
太子爷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脸上的笑容灿烂不已。
顾喜心头一咯噔,抬眼偷瞧了太子爷,见太子爷虽然笑容灿烂,可那灿烂的笑容似乎有那么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于是顾喜公公战战兢兢的开口说道,“回禀太子爷的话,皇上昨儿个其实就是去永福宫转了一圈,然后皇上就回乾清宫拼了一晚的玻璃”
拼了一晚的玻璃?太子爷一愣。
心头五味杂陈,皇阿玛的所为,他又如何不明白?两年前给他亲手佩上的双鱼龙佩,两年来的点点滴滴,如今回头再看,几乎是步步谋划,为的是什么?他怎会不懂?
顾喜瞅了眼神情难测的太子爷,低声道,“太子殿下,皇上其实已经两年没有宠幸后宫了”
太子爷正欲迈的脚步一滞。
有些机械的缓缓回头,盯着顾喜。
顾喜却继续弯腰,恭恭敬敬开口,“太子殿下,皇上说从今儿个起他就宿在承乾宫了”
太子爷脸色一变。
内心霹雳轰鸣。
太子爷慢吞吞的挪着步子走回内室,身后跟着的顾喜纠结,我说太子爷呀,您这速度,蚂蚁都能赶上您了?!
话说,您到底在纠结啥呀?皇上都那样对您了,您还想咋的啊?
皇上连敬事房的起行录都造假了!
!
这头,顾喜公公的纠结太子爷不知道,只是在最终挪到内室时,太子爷犹豫了好久,才最终咬牙,推门进去——
里间,康熙帝笑眯眯的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太子爷,这孩子怎么一脸好像要慷慨就义的模样?心里好笑,但还是起身,温柔的拉过太子爷,一起躺在床上。
“阿玛,你是故意的?”
太子爷盯着已经开始动手解开自己衣服的康熙帝,轻声问道。
康熙帝抬眼一笑,低首,轻柔的吻,一个一个落下,喑哑着声音道,“不是故意,是存心。”
“阿玛,你成功了”
“嗯。”
“阿玛,要是你失败了,保成不答应呢?”
康熙帝不答,只是用力的进入,听得怀中的珍惜怜爱的人儿忍不住的痛呼,心头一软,俯身,轻柔的吻着,在耳畔轻轻道,“没有失败的,保成,你永远都无法舍下阿玛,你忘了吗?你是阿玛的儿子,永远永远”
太子爷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在自己身体深处里驰骋的男人,他的阿玛,前世今生的父亲,在这一刻,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思想,只能迷茫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心头升腾的无法言语的满足和愉悦渐渐淹没了他------
凝视着怀中有些昏昏沉沉的太子爷,俊秀白皙的脸上有着无法掩饰的红晕,眉眼间还残留着那么一丝妩媚,缓缓用手拂过眉眼,在因为激烈的吻而红肿的唇上留恋一会,方才缓缓低头,轻轻触碰,不带任何一丝情欲。
两年了,他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巡幸塞外,带着的嫔妃也没有宠幸,后宫中,两年来底下有多少猜测议论,他都知道,只是强势的压下,然后,擅自更改了敬事房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