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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大面上镇得住,云珠对这种转变是乐见其成的。
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床,才是男人心目中妻子的完美模样,能打动人心的永远只有真性情。
虽说皇家重规矩,但人也不能给规矩绑死了不是?
晚风轻掠水面,带来丝丝清凉。
云珠真心觉得自己搬来上下天光这里住是对的,地儿虽不大,胜在凉爽,尤其对孕妇来说。
弘历只能每天处理完政事就赶来这里陪她用晚膳,散步消食。
漫天的晚霞倒映在水中,波光显得格外滟潋迤丽。
云珠忽然兴致大起,“不如我弹首曲子给你听吧。”
弘历看着摆在岸边的那架大钢琴,“你会弹?”
“小瞧人。”
云珠横了他一眼,“别忘了长春宫后殿里还摆着一架呢。”
这些年傅玉到底送了她多少东西,弘历还真不清楚,只知道很多。
他摸了摸鼻子,自己这个夫君再不努力都要被比下去了!
忙上前亲自为她拉好椅子。
做为一国之君,尽管心中不屑,不过西洋的礼节他还是学了不少。
云珠脑子里是记着不少歌曲,都是现代时比较流行的经典曲子,比如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比如月光女神莎拉.布莱曼的《斯卡布罗集市》等等。
这些年她的闲情逸兴并非专注在音乐上头,所以到现在也只是靠记忆摸索着恢复了三四首曲子,《斯卡布罗集市》是比较熟悉的一首。
熟悉了一下键音,她按了一串水调。
“问尔所之,是否如适。
蕙兰芫荽,郁郁香芷。
彼方淑女,凭君寄辞。
伊人曾在,与我相知……”
低缓轻柔的歌声,随着琴音在夜风中徜徉于碧波之上,仿佛来自于遥远天际,似叹似息……在万籁寂静星河闪烁的夜里,营造出一个飘渺虚幻,细品又体味出人间真情和世事沧桑的忧美空间。
曲落,弘历还怔怔地看着那个双手放在琴键上的女人,星月的光辉洒在她身上,粼粼波光似乎也汇聚到了她脚下,就像是夜之女神,说不出的神秘,清幽,美丽。
“好听吗?”
她螓首微侧,笑意盈盈地问。
那目光,像陈年的美酒,又像天上掉下来的星光,美到了他心里。
“很好听,就是曲调与歌词有些……不那么相契,莫非是乐器不对?”
他展眉抚掌,给予最大的赞赏,又提了下意见。
“这是从一首古老的英国民歌里改编的,用英文唱更适合,你听听。”
她双手一动,指尖流泄而出的乐声如流水一般,更顺畅动听了一些。
“AreyougoingtoScarboroughFairParsley,sage,rosemaryandthyme……”
弘历深觉这种情景应该珍藏起来,不能让别人发现。
他现在定力比年轻时候好了不知多少倍,等云珠一曲终了,回味再三,才问道:“你是不是不喜兵戈?”
云珠放下琴盖,抚了抚腹部,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总免不了伤亡,自然不喜。
但是一个人没有本事,支应不了门庭;一个国家没有自保之力,便不能维护领土完整,君主和百姓也活得没有尊严,要和亲、要向强国进贡,安居温饱都不能保障……说起来,我还觉得‘以戈止戈’才行得通呢。”
仁德礼义若行得通,还要武将干嘛?
弘历扶她起来走动,听她柔声道:“我不过妇人之见,治国之道,你比我有发言权。”
“听你的歌声中有怀念怅惘之情,是我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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