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雅间门口,大皇子挥退了老鸨,老鸨生怕闹出人命,匆匆下楼叫来了几名膘肥体壮的打手在楼下预备着。
这边大皇子本来很生气的,举国望去有哪个女人竟然敢逛南风馆,若是被人觉岂不是要被浸猪笼?
可后来一想,自己本就与她没什么关系,究竟以什么立场来教训她呢?好像没啥理由啊。
而且他心底里竟隐隐想知道,私底下的张敏究竟是什么样的,于是大皇子很猥琐地趴在门前,透过门缝往里探看。
此时的房间内,没有轮到表演的小倌都乐呵呵地坐在下,看着表演听着歌,也有胆大的小倌想伸手摸张敏的下三路,却被她拦住,“喝酒吧,爷今天兴头好,不想那档子事。”
这位小倌长得清秀之极,眼睛湿漉漉的好像一只无辜的小鹿,“可来了楼里的恩客,都是为了那档子事的。”
张敏叹气,“来楼里是为了取乐的,只有低级趣味的人,才老想着那事呢,你呢就好好唱唱曲子,逗爷开心就成。”
“哦”
小鹿虽是这样应着,但手脚还是不老实,毕竟眼前这位公子面相俊俏,若是勾搭到手,自己也不亏。
只是没想到今天来的两位恩客,好像真是只为过来吃喝玩乐的,竟毫无色心。
小鹿又拿起酒杯,想要与张敏共饮交杯酒也被挡下了,这让他很是气恼。
其实小鹿不是鹿,心底深处可是住了只狡猾的狐狸,在南风馆这种地方,长得再无害的小倌,其实早已是风月场中的老手,哪里会像表面那样无辜。
于是他偷偷地从袖里摸出一包春药,给其他人使了眼色,在几人插科打诨的配合中,将药粉放入两人的酒杯中。
可这一切都被门外的大皇子看在眼里,此刻他想刀人的心都压不住了,果真是下贱玩意,竟然敢给客人下药。
不过他强压心中的怒火,想看看张敏这个家伙会怎么处理,若是着了道,以后再也不许她单独出来。
张敏笑呵呵地端起酒杯准备喝呢,却现杯沿有一些白色粉末,再闻闻味,竟然有一丝与酒味不同的味道,探头看看剑月的酒杯,在桌面现了未擦干净的粉末。
“嘿嘿小家伙们不老实哟,”
说罢,张敏将两人的酒水倒掉,也不敢重新倒酒,只取了桔子、梨子解渴。
“公子勿怪,奴家只想精心侍候公子嘛。”
小鹿靠在张敏身上撒娇。
张敏笑笑,“真的想侍候我?”
众小倌赶紧点头,张敏站起身笑道:“那好,今天爷正好有心情,那咱们就来好好玩一玩。”
“好啊,好啊!”
小倌们都兴奋了,男人不比女人,人数越多玩得越开心。
巧了,张敏也是这样想的,于是她指挥众小倌道:“都给爷站好喽,从高到低排排好,爷要阅兵!”
这是什么新奇的玩法?小倌也算见多识广,各种花样玩得可多了,但却从未见过这样式的,但是在南风馆,恩公就是玉帝,让他们做什么得做什么。
于是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倌在张敏得指挥下,或是立正,或是稍息,而后又左转、右转,被调教得服服帖帖。
剑月笑得前俯后仰,从来没有见过小姐把男人耍得团团转,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因角度问题,门外大皇子只听到各种命令,却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于是使劲往前靠,不慎推开了本没上锁的房门,自己收力不住摔了个狗啃屎。
剑月吓得尖叫一声,“啊?”
尖利的声音与粗犷的外表完全不搭,倒是让耍剑舞的小倌失望不已。
张敏听到动静回头一看,惊讶极了,“你怎么来了?”
而后忙过去将他扶起。
大皇子起身后不觉有些尴尬,自己在门外偷窥的模样实在不像君子,他吞吞吐吐道:“我……我看你们来这里,就偷偷跟上来。”
张敏也有些尴尬,这毕竟是个男权社会,一个女人跑来玩鸭子实在是不守妇道,“我……我只是出来听听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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