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比较想跟浣哥哥一起去散散步。
说完也没兴趣看他的反应便转身离开,反正她已经谦卑地听完他的话并给与了礼貌的回答了不是吗?不能要求她做得更多了。
梓家少爷也没有打算要求她为他做得更多,事实上这种程度正是刚刚好,他要她,如果说之前只是痴狂,现在已经成了执念,如果他现在死了的话说不定还会立刻变成漫天怨念。
他喜欢这种感觉,太喜欢了,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灼烧五脏六腑的,沸腾灵魂的。
他要她。
8
8、第八节...
“浣哥哥……”
涟怯怯地叫着似乎仍在思索着什么的浣,不敢像往常一样直扑过去。
还没有想完吗?她觉得有些委屈了,她的浣哥哥怎么可以抛开她不管这么久还一点都不想她?
浣回过神来看到开始散发出怨念的涟,笑了出来,扫空心中的阴霾,有什么是他们一起都不能克服的呢?张开双臂,欢迎着他回家的妻子。
涟立刻开怀地霸住她的专位,小猫似的蹭着:“浣哥哥不可以这么忽视涟儿,还赶涟儿走。
涟儿很难过,要安慰。”
浣笑着轻揉她的发丝:“好,是浣哥哥错了。
可是浣哥哥遇到情敌了,也很难过,涟儿要不要先安慰一下浣哥哥呢?”
情敌?貌似是个很神奇的词啊。
涟停下磨蹭,好奇地看着浣:“浣哥哥有情敌吗?涟儿怎么不知道?”
就知道这小泥子不会注意,浣先自怜一下,提醒:“梓家少爷对你有意。”
涟觉得更神奇了:“浣哥哥之前就注意到了?”
还把它上升到了阶级斗争的高度,连娇妻都赶走地想对策?!
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那个脑残的居然取代她占据了浣哥哥的大脑这么久?!
看到她从惊讶变为愤然的表情,浣就知道这妮子又想到一边去了,赶紧拉回来:“想跟梓家作对很难,想打消那位少爷的念头也不容易,而且我想知道的是……”
顿了下,确定涟的情绪转为了认真倾听而不是藐视对手,“涟儿会想要再娶夫婿吗?”
涟认真地看着浣,梓家的一切全都从脑中被清除干净,非常明确清晰地回答:“涟只有并且只会有浣这一个丈夫。”
确定浣把她的答案听到心里面去了,立刻开始撒娇:“浣哥哥不可以这么怀疑涟儿啦,前一次难过都还没有安慰,怎么可以又让涟儿难过?涟儿会生气哦!”
浣温柔而宠溺地笑着,由着她虐待他的衣服,轻轻地拥着她,眷恋地吻着她,听着她的抱怨,说着他的承诺。
有时候,知道是一回事,再一次地确定却是同样重要的一回事。
不安,不是因为不信任,而是因为太重要,重要到容不下丝毫伤痕。
破镜固然可以重圆,但那裂痕却不可磨灭,而,有着裂痕的镜真的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所以一开始,就不要给镜破碎的机会。
一次次的确认,是一次次地累加着幸福。
同样的话语,每一次述说都含着更深的爱意。
为什么要放过增加幸福的机会呢?他的涟儿啊,无数次地让他确认,爱上她,是他最大的幸运。
回过味来,浣突然想到一件事:“你刚刚说我之前‘就’注意到了是什么意思?”
貌似里面藏着些让他不悦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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