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捐的五品同知官职,虽然是闲职,没干过正经差事,却也可以算数。
贾琏说话的时候眼睛有点发红,要是贾政刚刚瞒下了,他还能有愧疚之心,结果贾政一点犹豫都没有就把他咬出来,贾琏也不管不顾了。
真要斗起狠来,谁怕谁呢?他抬起头飞快地对着程岩笑了一下,微一拱手,朗声道:“下官只是听从了二叔的吩咐,根据他的口述写下了状纸,二叔还亲自取了官印盖上!
下官论起来还是两位表弟嫡亲的表兄,自家亲戚,何至于打官司闹得两家没脸?无奈二叔意态坚决,坚持要为薛表弟讨回公道,方才有了今日之事!”
“此话当真?”
程岩抖了抖手里面的一张薄纸,加重语气问了一遍。
开弓没有回头箭,死道友不死贫道,贾琏咬咬牙,也认了:“当真!
下官句句属实,公堂之上岂敢虚言!”
狗咬狗一嘴毛,林璐眨了眨眼睛,冷笑道:“贾大人,你为薛家薛蟠做主的心晚辈懂得,毕竟是贾大人嫡亲的外甥呢,没有白死的道理,我倒想问问,究竟是什么能够让你一口咬定是我弟弟害死的薛蟠?”
贾政还在见鬼一般瞪着贾琏,听了这话愣了一下,道:“这不是明摆着呢吗,是林琳同薛蟠起的冲突,打了人,你们去荣国府当天晚上薛蟠就死了,不是你们下的手是谁下的手?”
所以薛蟠死了,贾家阖府上下都没多想,铁定就是林琳干的,跑不了别人。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明摆着’就能成了公堂上实打实的证据?贾大人手中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林璐哆嗦着声音都带了哭腔,“贾大人好事想不到我们,这种背人命的事情怎么就有脸往我弟弟身上乱盖?”
“林琳第一次打了蟠儿的时候,还放话说什么,这次只是打断了蟠儿一条腿,下次就要拧断蟠儿的脖子!”
贾政急出了一脑门的汗,名声不名声的还要往后拖,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他诬赖人的罪名说清楚。
别事没办成还惹出一身骚,贾政心里头也是没底又后悔,早知道他何必跟着搀和呢,不就是被皇上打了一顿吗,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程岩被他说得哭笑不得,把状纸放在桌子上,用食指点了点:“我说贾大人,年轻人嘛,都是年轻气盛的,在气头上什么话说不出来呢?怎么贾大人倒当真了?”
林璐撇了撇嘴巴:“可不是,舍弟还说皇上平伊犁必能一举功成呢,难道几个月后大军凯旋归来时,万岁爷还要记我弟弟一功,赏我弟弟个顶戴花翎?”
一句话说得满堂的人都笑了,贾政一张脸涨得通红中都发了紫,指着林璐说不出话来。
“况且舍弟说的时候,确实是一句气话,谁能想到薛蟠第一次受了教训,第二次还不悔改,非要上门找打呢?”
林璐说完,一指林琳,半真半假责备道,“看了没,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也该心里有盘算了,咱们兄弟都是直肠子,说完出了气就算了,备不住有那些阴暗小人,听了就记下了,打定主意要拿你的话咬死你呢!”
林璐一点都不怕,他就是指着贾政鼻子骂又怎么样了,就算日后被人说不敬外家,他也认了,先把贾政回话的路都堵死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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