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回想那时左铭源的神情,那样重重的一点头,从未需要被人保护的她,偶尔被人保护着,也仍然有说不出的感动。
“左铭源,你个没有气质的小民,妾身才不会感谢你!”
穿起铠甲就走不动路,而且还像个小鸭子。
南宫舞天一个人笑起来,笑得格外爽朗,手指在自己的鼻尖摩挲着。
“妾身才不要你只身抵挡,用不着,妾身不会领你的情……”
南宫舞天正兀自想着,之前左铭源的事,却不料有六道目光看得她不舒服,她几乎是武人本能的习惯向门口望去,然后看到了三个脑袋跟串糖葫芦似的叠着,一副‘哦,我了’的表情。
南宫舞天当场翻脸,恼怒交加,想到自己说的话可能被这三人听见,她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冷着脸说:“什么人在外面,还不进来。”
门被推开了,容袖里、韦英、南宫明秀贴成烧饼,彼此推让着,把对方挤进来,南宫舞天瞧见,道:“说的就是你们,都进来。”
三人没法,见推让不过,只好死皮赖脸嘻嘻的笑着。
“妾身一直在担心榴莲太多,没人帮忙吃,现在好了,一人一只,吃完为止。”
南宫明秀一听情况不对,也开始学着左铭源翻眼睛,直挺挺的往下倒,韦英扶住她,“国母,您怎么也跟着晕了?”
南宫明秀睁开闭着的眼睛,“没看出来么,我是装的。”
继续闭上,很快又睁了开来,就见南宫舞天正看着她。
对着三人说:“出去!”
纤手一指,霸气指着门口。
三人出去之后,各自埋怨。
容袖里说这事应该国母全部负责,都是她撺掇的。
南宫明秀死不承认,强调说她只不过说说,听不听还在本人,很快又把埋怨转移到韦英身上。
“韦丞相你刚才为什么跟我说话?你要是不问我,舞天就不会发现我是装晕。”
“国母,微臣问微臣的,您答不答是您的事儿。”
南宫明秀心说:“小样儿,还会翻版我的台词了,真是的,一点都不可爱的铁板烧脸。”
三人吵吵闹闹,苦着脸,下弯着嘴唇,接受惩罚去了。
且说左铭源被两位侍女架回来,她们喊喊她,也不见回应。
莲蓉对丝蕴说:“丝蕴,你先扶着殿下。”
她去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让丝蕴扶着左铭源垂下来的头,她对着左铭源一通喷,见她未醒,又喷了几次,左铭源才醒来。
莲蓉笑道:“好了好了,人醒了。”
将手里的茶杯放回桌上,同丝蕴扶着左铭源坐下,关心道:“殿下您现在觉得怎么样呢?”
“整个人都很累,脚都软了,待会儿打点水泡个脚吧!”
“您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淡水多紧张,还是等到了女儿国再泡不迟,免得被人在背后嚼舌头。
奴婢且问您,您的武功是不是恢复了?连我们都差点被骗过去了,殿下您真坏!”
莲蓉在左铭源肩膀上重重一捶,肩膀上的黄金龙头口突然飞出银针,幸好莲蓉发应快,闪避得当,银针当的一下没入船板上,入了好几公分深。
她吓得腿都软了,“怎么忘记这玩意儿了,丝蕴你也小心,我差点又忘记殿下的宝贝铠甲了,真是脑袋秀逗了。”
见她悔得跟什么似的,左铭源也有了兴趣,她就说当时怎么没事,指不定这铠甲就是件难得的宝贝。
“这里都有什么机关呢?好像还偷袭了贤雅王一把,他对此似乎很不满意,觉得我胜之不武,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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