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是来吃苦的,他们是来做皇夫的,怎么做皇夫还要分辨五谷,有人疑惑,有人就站了出来。
“陛下,臣等不会种地,但是要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或者治国之策,臣等愿意竭尽全力,辅佐陛下。”
众公子以为说的很是,频频点头,彼此互相鼓励。
俗话说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这种事,他们怎么能做。
南宫舞天听后,不免冷笑。
“谁要你们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妾身的文武百官难道都是摆设,还要你们出谋划策不成?不说远的,就说近的,你们的贤王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道她还不比你们聪慧过人,她到现在都未发一言,怎么你们的话就特别的多,难道这是半桶水乱晃荡?”
南宫舞天看着左铭源,左铭源能说啥,这是‘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她无话可说。
众人又用目光向她求救,要她向南宫舞天说两句,左铭源仍旧不发一言。
南宫舞天见她乖觉,到也不想继续追究。
继续道:“我们女儿国的精神就是:自强自立,没有什么都不做的却吃白食的人,你等想要生活,亦要动手,至于贤王,她平常爱吃素菜,想必在种植方面很有心得,贤王你说对么?”
她哪里会种菜,除了平时比较挑嘴儿。
左铭源心道:“不对,会吃的,不代表会种。”
而且她在城市出生,只知道买菜要上菜市场,上超市,就算知道菜是什么样儿,也未曾亲手种过。
左铭源傻眼了,莲蓉和丝蕴跟着着急,不知如何帮助她,而其余人也在等着看热闹,之前左铭源不帮他们说话,现在他们更是无一人站出来为她说话,甚至还在心里暗暗取笑她。
左铭源仍旧无言以对!
南宫舞天知道情由,看着众公子,不由冷笑,那一个个暗中生笑的样子,当真碍眼。
一个皇子怎么可能会种菜,真当她是白痴?她自己想看左铭源的笑话,却不甘于众人也笑她。
南宫舞天心情复杂,让左铭源心虚一阵也就罢了,不做计较,只吩咐司农过来,领着众公子,亲手教授种植的技巧。
而左铭源,她会亲自教授,南宫舞天不由勾起笑意,她要好好的折腾一下左铭源,谁叫她在这样多人的面前,把她昨晚那点小丑事说出来的。
南宫舞天习惯的拨头发,露出她的黄金耳环,从左铭源身边走过,同她说:“贤王还在想什么,还不跟妾身走。”
左铭源猛然醒来,如一阵噩梦。
要她种地,天哪!
她没有经验,不知南宫舞天要如何刁难于她,只是事情没有左铭源想的那般复杂,南宫舞天拿过锄头,抡起,开土,再抡起,再开土,一下一下,土被松开,成一大块儿,将锄头转过,用后面敲碎,再如此,南宫舞天问她,“可看清楚了,就是这么简单,贤王来几下?”
“好。”
她能拒绝么。
莲蓉和丝蕴要赶上去帮忙,被南宫舞天拦住。
“不要多事,否则的话,连你们也要受苦。”
两人无奈,只好苦着张脸,在旁给左铭源加油。
左铭源接过锄头,不沉,然后开始开土,只是她用不习惯,不是举得高了,就是锄头下得重,这一小小东西,竟比功课还要困难。
南宫舞天看了几眼,手一招,让人把她的龙椅搬来,又让人捧过水果,坐着吃着监督左铭源,那双修长的腿,叠在一起晃着,鲜艳的红衣,热情而傲慢,她嘴里咬着苹果,一边等着左铭源过来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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