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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铭源翻到封面,却有——民俗画字样。
左铭源笑一回,将其收在怀里,又另选了一本诗集拿在手里,出了书架。
她喊草莓,她准备走了,却被人喊住,“殿下,请在这里登记您借出的书名。”
还要登记?左铭源折回身来,取过登记簿,在上面写了日期,名字,书名,至于怀里的那本,她是打死也不肯写的,这里书这样多,暂时少个一两本,应该没人知道,等看完了,她再还回来就是。
左铭源这样悄悄的打算着,一边好奇着,到底还有谁会借这些画册,翻开之下,南宫明秀的大名,挂满了簿子,这个国母一点都不低调!
又鬼使神差地找了南宫舞天的名字,这个国王,傲慢无礼,却格外的爱好历史,真想不到!
左铭源感慨一番,就听草莓在呼‘陛下’了,左铭源一转头,就见南宫舞天也过来了。
南宫舞天看了一眼四周,大臣们要向她行礼,她一挥手让众人免了,继续做各自需要做的事。
直接向左铭源走了过去,“在看什么?”
她的头往左铭源身边斜了一点,竟是一本诗集,又把左铭源手里的簿子取了过来,不知她看了什么,又放了回去。
“妾身还以为你要看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竟是这个。”
这到让南宫舞天意外。
南宫舞天说者无意,左铭源听者有心,不免心突突了几下,心道:“她原来也怀疑我了。”
幸好自己做得小心,若是稍微大意一点,露了痕迹,这位国王的嘴,可真不是一般的刁毒,自己岂不是要中了她的招?
“那我岂不是让陛下您失望了?抱歉。”
左铭源挑衅道,就知道这家伙过来,准没安好心,原来还真是。
“你以为妾身会失望,嗯?还是你一早就在期待妾身过来?”
这话说的,让在旁的侍女,记录的管理员都不禁脸红耳赤,国王怎么可以在这样一个需要安静和严肃的地方,说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南宫舞天故意靠过去,凑到左铭源的耳边说话。
左铭源的耳朵嗖的一下就红了,南宫舞天诧异了一下,又忍不住笑起来。
原来如此!
她还以为左铭源是个木头人,原来也是有感觉的,她还以为她的魅力在左铭源面前失效了,原来贤王殿下是个闷骚,脸上看不出,内心里怕是对她无以抗拒,南宫舞天为这个小小的发现,兴奋不已。
她的故意靠近,令左铭源很不自在,她怀里的那本书,紧紧的靠在书案的边缘,硌得她有些不舒服。
“我书借好了,我要走了,你慢慢找。”
左铭源几乎是落荒而逃,南宫舞天得意的在她身后大笑。
她拢着手道:“殿下,您的书掉下来了。”
左铭源信以为真,还真的转过身来看,就见南宫舞天笑得很没品,就差捂住肚子了,左铭源恨恨的看着她,心道:“这个小妮子,太放肆了。”
还捉弄起她来。
左铭源刚走,草莓就被南宫舞天派过来给她指路,慌慌张张的,连丫头也不带了。
草莓追之不迭。
“殿下,您等等,奴婢给您带路。”
左铭源暗怪自己光顾着和南宫舞天斗嘴,把重要的事都忘了。
在心里又小小的怨念了南宫舞天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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