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薛意浓的脸,真年轻!
她三年前也这样,稚气未脱,而今短短三年,却仿佛过了三十年一样,百般滋味在心头。
皇宫的时间,总是让人成长的。
徐疏桐想了很多,最终敌不过困意,抱着薛意浓竟然睡着了。
翌日,薛意浓先醒。
看着姿势仍然保持着昨晚那个状态的徐疏桐,她轻手轻脚的拿开她放在自己腹部的手,掀了帐子起来。
薄纱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飘动着。
她转身过来,替徐疏桐盖了薄被,又把帐子掖好,小心被蚊子钻了空隙,那小东西甚精明,咬的脸上都是疙疙瘩瘩的,岂不难看?
一开了门,早等候在外的落雁就冲了进来。
她紧张的上下给薛意浓检查,“皇上……”
薛意浓竖起手指,让落雁小声一点,“她在睡觉。”
落雁也压低了声音道:“你们真的……皇上你真的做男子汉了,棒棒的?”
该如何形容,落雁决定复制存惜的话。
“什么?”
落雁红着脸,扭着衣角,这种事怎么好直说。
但是她坚定的扬起了脑袋,“皇上你的身份,娘娘她知道了?”
“没有。”
落雁一颗心放到肚子里,皇上没事。
不过薛意浓看落雁的情形,也猜到了一点点,这丫头怎么能这样想呢,真是的。
两人轻手轻脚收拾完毕,吃了东西去上朝。
存惜得了空,赶紧往房间里钻,压低声道:“娘娘。”
徐疏桐连装睡也不能了,她用手挑开帐子道:“这里,什么事?”
存惜凑过来,笑嘻嘻道:“把皇上给收了?”
“没。”
“怎么会,都这样了。”
“就是啊!”
徐疏桐也很郁闷,自己不是民间人称苏妲己的九尾狐狸精么,怎么就是没让薛意浓动心呢!
存惜失望道:“连娘娘也有搞不定的人,看来这个新皇对娘娘有警惕心,不上当,这可怎么办。”
徐疏桐表示:不知道。
一个随便她杀,还告诉她随便杀。
“他对我们的事似乎很清楚,这才叫难办。
看来恭敬王这次遇上对手了。”
徐疏桐起床之后,发现周围之人对她视若无睹,心中亦明白是怎么回事,和存惜一道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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