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假象,她心里可乐得很,就等着薛意浓拿主意了。
“皇上……臣妾真的很对不起……没想到我们会变成这样。”
“是啊,朕也没想到。”
“臣妾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皇上尽管放心,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薛意浓摇摇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自己这次做的也太过分了一点儿,所以才想不通,她到底是怎么把一个女人给办了的,真奇怪。
难道真的酒后乱什么。
眼前的情况,她不能不拿个主意。
“这事,朕会负责,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朕都会尽力为之,只是你要走的事,暂时也容不得商量就是,这个,朕会想办法弥补。
但有句话还是要告诉你,若你以后再留下来,朕也给不了你什么。”
薛意浓说的很含蓄,要是换作之前的徐疏桐可能还会云里雾里的,不过知道了薛意浓真实身份的她,自然就不同了。
“好,臣妾就依皇上的。”
回去之后,徐疏桐的笑容就没断过,逗了一回薛意浓不说,还吃了豆腐,揩了油,想起临走之前,薛意浓纠结的样子,徐疏桐差点就要放声大笑。
难道皇上真的以为是女人就不能怎么的了,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样的皇上很可爱?
走着走着,到了住的屋子。
房门紧掩着,里头散出浓郁的酒气,她叩了一回门,才听见屋里存惜问道:“谁呀?”
刺目的光让她睁不开眼,这就早上了?看着桌上的杯盘狼藉,她昨儿和落雁喝多了,都睡趴了。
落雁到现在还没有醒,还一手抱着酒瓶,一手流着哈喇子在那做梦咧。
存惜揉着眼睛起身,开了门,外头的光线更加的刺眼,她本能的将手举起,挡住太阳,看清楚站在外头的人,才道:“娘娘,您回来了。”
“喊你好几遍了,怎么才起来?”
“喝多了。
娘娘。”
存惜很是惊喜的将徐疏桐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娘娘,奴婢昨晚都向落雁问清楚了,她和皇上没什么。”
“本宫知道。”
“娘娘都知道了?害奴婢还以为她是皇上的女人,怕她嫉妒吃醋闹场子,巴巴的把她拉过来。”
存惜有些气馁,自己尽做了无用功么?
“时候不早了,快把她叫起来,皇上那边也缺人服侍。”
“哦。”
存惜推醒了落雁,落雁还在那做梦,嘴里嘀嘀咕咕的,见着徐疏桐全醒了,福了一福。
“奴婢不知是娘娘。”
徐疏桐笑道:“快别多礼,皇上在到处找你呢,快去吧!”
“是!”
落雁燕子一般跑过去了。
屋内只剩下徐疏桐和存惜,这两人门一关,说起知心话来。
存惜笑道:“娘娘在皇上那一晚上没回来?”
“你说呢?”
存惜佯嗔道:“娘娘就会反问奴婢,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有什么可绕弯子的?”
“怎样?小皇帝的滋味如何,好吃么?不管怎么说还是个雏儿呢,还不是任有娘娘摆弄。”
徐疏桐自然不肯全部告诉她,她想了一回道:“就是笨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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