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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意浓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好奇的用鼻子嗅了嗅,“今儿是什么?”
她走过来,就见徐疏桐手揭开了盅子盖儿,一股热气冒出来,过了会儿才显出庐山真面目。
“是这个呀!”
她拉过椅子坐了过来,拿筷子夹了吃。
其余人也是,筷子不留情。
但今日落雁却抓着筷子不动,眼珠子骨碌碌的在徐疏桐和薛意浓身上转个不停,想要发现什么异常。
结果并无什么稀奇处,她几乎以为是自己错听了。
可徐疏桐的一双眼睛却也在扫她,见落雁这副情形,心中早已明白,嘴唇勾出一丝笑容,她在想,要是落雁真的知道了,会有怎样的表情?
晚间,两人仍然一同卧眠。
只是今晚多了一个节目——说话。
心里的甜蜜,想念,一恋爱会用的词,要表达的话,通通多了起来,仿佛说多少都不够,薛意浓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当然,还有害羞,羞得全身燥热,跟个暖炉子似的。
徐疏桐仍然靠住她睡,手仍旧不老实,在薛意浓的腹部上摸来摸去,只是这次很尽兴,因为薛意浓没有阻拦。
“你似乎很喜欢摸朕的……小腹。”
“是,我娘曾经说过,有腹肌的人靠得住。”
当年,她没有理解她母亲的话,直到自己成了女人,方有所体会这话另外的意思。
那蕴藏力量的腹部,在那事上别有动力的,这话,她现在打死也不会告诉薛意浓,只是隔着黯淡的烛火笑得格外甜蜜。
薛意浓觉得这是怪腔怪调,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
想来能生出徐疏桐这样女儿的那个母亲,也非凡品吧。
她有些不信道:“是吗?”
徐疏桐极为肯定道:“当然。”
薛意浓笑了。
这是典型的迷信啊!
过足了瘾,徐疏桐也就停手了,问她,“最近要过年了,怎么还这么忙,折子也没少,那些大人可真是闲的发慌,皇上该找点事给他们做。”
徐疏桐语气里有些抱怨。
“也没什么,到不是他们闲的慌,怕是愁的慌,朕要他们拿出解决灾情的方案来,到现在还是个半调子,朕气得都想撵人了,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都呼做国家栋梁,到关键时候,一个个气不会出了,做什么都不管用,没事的时候,到是很会说话,一到有事全成哑巴了。”
像这种拿钱不干活的事,哪个朝代都是有的。
有事钟无艳,没事夏迎春,也是很常见的。
只是自己坐在皇位之上,成了那个操心的,不免就有些痛恨干活没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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