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轻裘十分骄傲的欣赏着自己调.教出来的作品。
此事交代完毕,两人喝了茶,吃了一些点心,徐疏桐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浓黑一片,忙起身道:“出来很长时间了,也该回去了。”
“这么快。”
“是,和皇上约好了。
晚回去了,她会担心的。”
薛轻裘笑得很柔和,“看来他待你到是不错,只是这次见面,怕是瞒不过,你可有说词?”
“王爷放心,我早向皇上禀告过,说是出来叙旧,恐在宫中见面,多有不便,毕竟人多嘴杂,皇上也允了。”
说完,向薛轻裘福了一福,“王爷无其他事,那我就走了。”
她刚将帽子拉上,就听薛轻裘幽幽的问道:“这些年,怨吗?”
“没有。”
徐疏桐的声音平波无奇,只有她明白,这期间的酸楚。
只是一个‘怨’,又怎能代替她吃过的苦头。
“哎,我常常在想,把你送到他们身边,是不是我错了。”
“王爷是不会错的,王爷是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
听徐疏桐这样说,他略微放心。
看来徐疏桐并没像徐幕僚猜的那样,忘记了过去的情谊,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徐疏桐喝过的茶杯,嘴角浮现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那你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王爷亦是,告辞。”
徐疏桐带着存惜离开了。
隔壁的徐幕僚和几个侍卫出现在薛意浓的身边,他们都没有说话,而是将茶壶里的水倒掉,与杯子一起被放在了一个黑色的檀木盒子里,薛轻裘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走吧。”
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走过一楼时,薛轻裘嘴露一抹嘲笑。
薛意浓竟然把这些人找来监视他,太别扭,太拙劣。
然后带着手下人,大踏步的走出了飞鹤楼。
薛轻裘走后,三楼也有几个人下了楼,他们出了飞鹤楼之后,却将一卷纸交给了街上接头的人,然后又走入了人群当中。
东西层层相递,到了暗卫的手中。
他站在薛意浓的马车前,道:“主子,夫人已经离开了飞鹤楼,马上就该过来了。”
掀了帘子,将那卷纸交给了薛意浓,此时,马车的暗格子已经打开,夜明珠照得整个车间非常的明亮,薛意浓看完之后,搓揉了几下,纸张已经粉粹。
这卷纸上记录的正是薛轻裘和徐疏桐的谈话,当然,他们的谈话是不会轻易被偷听的,而且安排的人为了不被起疑,也坐得很远,那些人,有读口语的本事,至于一楼,不过是故意安排来迷惑敌人的罢了。
薛意浓道:“去接她。”
她要给徐疏桐一个偶然的相遇,一个精心的礼物才是。
想来,她会又惊又喜。
薛意浓一股笑意,染上眉角。
且说,徐疏桐出来时,存惜有话要问。
徐疏桐只是摇头,让她到了车上再说。
登车后,车里点了小小的蜡烛,用琉璃罩住,车夫稳稳的驾着车。
存惜道:“娘娘……”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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