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这样说,我都快羞愧死了。”
“那就不说,不过接下来的日子,也要你好生照顾,有你在,朕比较放心。”
说了会儿话,把余时友交托给薛渐离,薛意浓回去了。
徐疏桐见她回来,有些话要和她说,欲言又止的,只是挡在她的面前,“皇上……”
“是疏桐啊,朕还有事忙,有什么话等有空再说好吗?”
她已经不想再听她诡辩了,现在她只是静一静,离这些烦心事远一点,说完就去了案桌边看奏折,再不理任何人,午饭还是落雁端给她吃的。
一碗馄饨。
徐疏桐被拒之后,怏怏而出,正撞着存惜。
存惜见她满腹愁容,知她在薛意浓这里碰壁。
她拉徐疏桐去小厨房,两人关了门,说起来。
“娘娘还没有跟皇上说清楚?”
“不是不说,是她根本不想听我说,不给我机会说。”
存惜叹气,道:“你们呀你们,这闹矛盾才说和了,又闹起矛盾来,这是要把矛盾当饭吃,不过日子了?少不得还要奴婢出马,再给您去说和说和。”
“你又何必麻烦,再让你为我操心,我实过意不去。”
“总好过你现在这样,眉头紧蹙,要死不活。
娘娘看开一点儿,您是在演戏,不是真的,演的这么真,奴婢都要误会了好不好?瞧您,这会儿功夫,都憔悴的瘦了。”
存惜说的好不夸张,逗的徐疏桐勉强一笑。
“好了,放心,您的事就是奴婢的事,这事奴婢一定会为您向皇上说清楚,他也是急了,也许是嫉妒了,您这样待恭敬王,换作谁心里舒服,况且他在情绪上,先等一等,先让他想清楚,咱们也抓紧机会打打边鼓,给他出出主意,立马就雨过天晴,恩爱如初了。”
存惜说的好不轻松,徐疏桐却没那么乐观,存惜只好催她去睡午觉,养养神,“您啊,等好吧!
把精神养的足足的,才能把皇上勾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到时候皇上一个把持不住,奋斗个三百回合,没准儿三年就抱俩了。”
她光想想那景象就特美,尤其是落雁左手一个小公主,右手一个小皇子,腾不出手来换尿布的时候,哭丧着脸向她求救的时候,她到时候可得好好逗逗她,给她拆拆台。
存惜一想美事,脸上的表情就格外的甜。
徐疏桐看出来了,唯有摇头叹气而已。
存惜总是把情况想的如此乐观,还三年抱俩,她和薛意浓是永不可能的。
徐疏桐决定去睡个午觉,养养神,等有机会再议。
晚上,与薛意浓同眠。
薛意浓又侧了过去,徐疏桐鼓起勇气,仍然靠过去,被薛意浓用借口搪塞了,“朕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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