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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了,呵呵。
也不算大发神威,只是提点他一些事。
好了,不说她了,说说你的看法。”
余时友揣测着薛意浓内心的想法,道:“皇上可是在怀疑徐夫人与恭敬王有什么吗?”
“很难不去想。”
“是呀!
一个人明知道宫规,却还要去犯,在皇上看来,若不是与这人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感情,何必为之。
但依臣妾一个女人看来,却未必如此。
徐夫人怕是觉得皇上能相信她才这样做,而且这事闹开了,对她不利,她何必这样做,天下还没有这样的傻子,因此臣妾以为,其中必有隐情,皇上何不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两人把话问清楚,也好过一个人胡思乱想生闷气。”
生闷气?“朕没有!”
她否定道。
余时友失笑,用手掩了鼻子,问道:“皇上没有吗?”
“没你想的那么多,一点点。
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是朕嫉妒,过不了心里那一关,朕只要一想到疏桐没有离那人远一点,就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一样,生出许许多多的心灰意冷来,听你这样一说,好像朕也有不对的地方。”
“皇上明白就好,其实有些话,不是因为臣妾说的对,而是皇上希望给自己一个理由去和徐夫人和好,去相信徐夫人是不是?臣妾只是把它说了出来。”
“嗯,朕知道了。
只不过有件事朕不明白,还请你回答朕。
你身为朕名义上的妻子,不是应该与徐疏桐为敌的么?为什么还要为她说话。”
余时友笑了,因为她压根儿就不是那些个在乎皇上的妒妇,她不会去争那个不属于自己的位置。
薛意浓之前与她说的明白,但传统的教育让她做一个三从四德的女子,所以她只能从夫。
她的夫君让她另觅所爱,她虽然心里惊讶,喜悦,为他的理解和宽容点赞,但让她真的去做,她暂时还未能有此勇气。
终究,他们不用是陌生人,也不用是仇恨满腹的敌人!
薛意浓把她当做朋友,那她就做一个知己良朋,有啥不可。
余时友笑着道:“因为臣妾是皇后,皇后自然要容得三宫六院,为何容不下一个徐疏桐,皇上放心好了,臣妾不会拿后宫的权势来为难她的,也为上次嬷嬷的私自行动罚过她了,还望皇上念在臣妾一片真心的份上,原谅她。”
薛意浓没有说原不原谅,“后宫的事,你管着就好。”
两人简单说说话,气氛是难得的融洽,为这一桩彼此都不痛快的政治联姻,带上了几许温情的色彩。
余时友知她不应,是为着徐疏桐之缘故,也就罢了,少不得日后自己多方维护。
时候也不早了,她不虚留薛意浓,“皇上不是还要去国公府,是不是这就去?”
“嗯!”
她也起了身,拉了拉衣服,“这就去了,皇后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康复。”
等她走后,薛、梅二人伸出脖子来目送,待她走了,再到床前。
余时友剜了两人一眼,“你们都听够了?”
梅嬷嬷道:“皇后真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何要给锦绣宫中的那位说情,让她和皇上早生误会,不是更有利于皇后。”
薛渐离也在旁,梅嬷嬷并不顾忌,因为她知道薛渐离也站在余时友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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