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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个圣诞节前,这个想法还盘旋在他的脑海里。
然而现在,就在这一刻,程夜死死抱着哭得撕心裂肺的白沐霖,清楚他们之间不仅仅是这样了。
他可以欣赏很多Omega开心的样子,他们各有各的可爱之处。
但是只有白沐霖,只有白沐霖,他爱他的悲伤。
他伤心的时候,他也跟着伤心;他烦躁的时候,他也紧跟着不安起来——不管他自己究竟想怎样。
他是不会对其他人有这种感觉的。
楚云真未尝没有在自己面前哭过,自己却因为和远在天边的白沐霖一道烦躁不安着,毫无耐心地叫他滚。
程夜闭上眼睛,与白沐霖交缠着脖颈,轻抚着他的发顶:“嘘,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不要哭了。
因为你难过,我也跟着难过。
程夜抱着白沐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腿都要跪断,怀里的人却早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程夜据此得知,白沐霖虽然看起来软软糯糯,决心犟起来也是九头牛拉不回来的主。
他只得再次跑到龙骧那里求他支招。
龙骧顾自拿着球杆,瞄准了台阶上的白球:“你这个弟弟倒真是很难哄啊——你要不去追我弟弟吧,我弟弟暗恋你那么多年,这次怎么都该轮到他。”
“别胡说八道!”
程夜扒拉着素来一丝不苟的发型,“我这里焦头烂额。”
龙骧瞄他一眼:“我这是为你着想。
Omega都是很难哄的。
你得给他们安全感。”
程夜从他嘴里听到安全感三个字,忍不住嗤笑:“你能给你的那些小情儿安全感?”
“怎么不能?”
龙骧竖起了球杆,闲闲地倚在桌边,“我可从来没说要跟他们结婚,也没有跟他们说要过一生。
大家都清楚我是个花花公子,那么相比之下我的小把戏比较多、嘴比较甜、分手费出的阔绰、分手后还互相留有体面和情分,就比其他花花公子像样多了。
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爱情和财富,我一一满足,他们自然很有安全感。”
程夜蹙了蹙眉。
他虽然现下仰赖龙骧的点拨,但毫不掩饰他对龙骧的爱情游戏的反感。
他觉得一个Alpha把谈恋爱当主业实在是不务正业,而且他在轻浮的游戏里也往往没有身为大选帝侯的端庄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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