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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夜伸手。
白沐霖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他的脑袋被摁进脸盆里,程夜在上头开了花洒,然后金刀大马地坐在小马扎上,倒了点洗发水,像小时候那样,给白沐霖洗头。
白沐霖:??????
程夜:“为什么不撑伞?”
白沐霖:“……忘了。”
程夜:“白印也不带?”
白沐霖:“我没让他跟。”
程夜不说话了,吭哧吭哧在他脑袋上揉出很多泡沫。
然后又把马扎搬到他背后,让他坐在两腿之间,拿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白沐霖的脑袋就笨拙地在他手里被拨来拨去。
完了,程夜又逼着他跳进浴缸里洗澡。
白沐霖趁他回头,闻了闻自己的腋下,心想,他是不是嫌我脏?然后又恍然大悟:他是不是以为我为了反对票,和任何人都可以这样?
白沐霖索然无味地泡了个澡,暖了暖在大雨中被淋得没有温度的身体,然后什么也没穿,裹了件浴袍就走进他的房间。
程夜抱着他的睡衣坐在沙发上,见到他来,在怀里张开了睡衣。
昏黄的灯下,那看起来就像是个特别美好的陷阱,白沐霖也没有不跳的选择。
他曲着一条腿坐进了程夜的怀里,程夜立刻将他抱得紧紧的,像一只蚌守护着自己最美的珍珠。
家里没有什么变化,一切都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程夜温暖的怀抱让白沐霖昏昏沉沉的,有一刹那失去意识,只觉得到家了,太好了,安全了,什么人都伤不到他。
只是那失神也真的只是一刹那而已。
一滴雨落在屋檐上,沙发弹簧的轻响,街上高声的人语,壁炉里毕波的炸裂,都让他想起这是一场交易,他有别的事要做,有角色要扮演。
他强打起精神,扭过头吻住了程夜的嘴唇。
程夜似乎吓了一跳,退开一段距离,然后笑盈盈地“嗯”
了一声,尾音上扬,好像很不明白他的样子。
白沐霖垂下眼睛:“你不是要我陪你过夜么?”
程夜看着他夜灯下的侧脸,心里又尖锐得痛了一下。
他安静了一会儿,才敢重新抱住了他,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左右摇晃:“我是要你陪我一夜。”
说着又寻到了他攥紧的手,将那发僵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托着他的手心小孩子样地把玩着,“你不喜欢的事我也不会强迫你。
你要是邀请我,那就另当别论了。”
白沐霖有些糊涂了,如果不上床的话,那是要做什么呢?原本沉沉的心又变得飘忽起来。
程夜在他耳边低声絮语:最近去了哪里?有好好吃饭么?为什么瘦的下巴尖尖了?睡得好么?上次在国会门前遇见时,身边的Alpha是谁?西装不是新做的,明明已经到春天了,该去定制新款了……
“那个人,你也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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