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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不说话,抽噎渐渐停止了。
泪还挂在脸上。
五娘见她不做声,就把她抱紧了。
五娘:还是睡吧。
明天一睁眼,又有明天的活法。
窗外知了叫着。
炎炎夏日,没有一丝风。
梳妆台前面,五娘只穿着一身薄纱亵衣,露着水绿锦缎抹胸,高高举着右胳膊,让两腿间跪在搁脚凳上的麝香丫鬟给她舔汗。
麝香也半裸着,赤条条的两臂搂着五娘的水蛇腰。
小舌尖一触到五娘的腋窝,五娘就发出满意的哼声。
麝香心里不乐,撇了嘴,语带醋意:她都来一个月了娘还是趁早把她送到爷房里吧。
娘昨天跟她那么腻歪,麝香只能在外头馋。
老实交代,娘,昨晚上到底……
五娘不回答,左手却一撩麝香裙子钻了进去。
麝香也不抗拒,继续低着头给五娘舔着腋下的汗。
裙子底下五娘的手不安分地乱动着。
麝香皱了眉,眼睛也眯了起来,渐渐有了迷离之色。
不一会儿,就忍不住,细细呻吟:娘别、奴、奴知错了,让人看见……奴要死了。
求求娘,亲娘饶过奴,奴再、再不敢了,呵……
麝香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五娘忍不住笑了:没大没小。
芸香我让她廊下面剪花去了,一时进不来。
你又不是第一次,羞什么?
麝香狡黠一笑:娘,昨晚她是不是这么叫的?
五娘:死丫头。
说着把手从麝香裙子底下抽出来,戳在麝香唇边。
手指头上黏得晶晶亮。
窗外知了声此起彼伏。
芸香依然是那身半透的薄纱衣裳,低着头捧着花打帘子进来,刚一抬头就看见麝香跪在五娘两腿间的搁脚凳上,两臂勾着五娘的腰,两眼还意犹未尽地微闭着,嘴唇正贪婪地吸吮着五娘的手指,滋滋有声。
芸香惊住了。
本能地一低头就要退出去。
五娘叫住了她。
五娘:芸香,给我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