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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笑笑就到了前厅,镜之就坐在那里。
“已经一年了,”
大叔看着桌上的一面面铜镜,“这小丫头也比那时候开朗多了。”
说着一指我。
“她是小如。
你也叫她小如吧。”
镜之说着,忽然表情凝重了一些,问道,“令郎有下落吗?”
“没有。
镜姑姑可曾看见他没有?”
大叔问。
镜之沉默不语。
大叔叹了口气:“这个不肖子,不提他也罢。”
两人便都沉默了。
“这些宝镜一年来又是吸收了不少邪气呢。”
大叔说,“尤其是这个,似乎不止是邪气与怨气……”
他指了一下那面海马葡萄镜。
“啊,这个,还接触了不少被污染的水与气,拿回来的时候,连相都映不出了,还不及普通的镜子。”
镜之说。
“不过,镜姑姑这一年境况好多了呢,”
大叔看了看穿衣镜,“情绪也好了很多。
这是你屋里的镜子吧,还是那么明亮,只要稍稍擦拭一下就好了。”
说着大叔又看了看我,“和小如有关?”
他在说……我吗?怎么会呢,我一直在给镜之添麻烦……
镜之没有回应大叔的猜测:“那就依你说的做吧。”
不过,认识镜姑姑以来,我的境况,是真的好了很多。
转眼已经一年了。
……
“我叫镜之。
你就叫我镜姑姑罢。”
我不敢看她,默默地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