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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镜之俯视着这人问道。
“求求仙姑解掉我身上的‘咒’……”
镜之摊开左手,我惊奇地看见那人身上有什么东西飘散出来,在镜之的左手里凝结成一道符。
“好了,你身上的‘咒’已经解了。
今后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去赌,逢赌必赢是不可能了。”
那人听了不住地叩头谢恩,额头把地上的积水溅得啪啪地响。
“不过,作为代价,赌金要还我。”
那人向门外挥了挥手,立刻有几个人抬了口箱子进来。
“都在这里了,赢了多少镜姑姑都知道,请您清点。”
镜之冷冷一笑:“谅你也不敢私吞。
你走吧,以后不准再来。”
那人吓得屁滚尿流地跑走了,抬箱子的人也跟着退了出去。
“那人怎么这样了?不玩了?”
我问镜之。
镜之一笑:“又不是他做出的好牌,赢了也无趣。”
“可是毕竟可以赢到钱呀。”
“真正的赌徒只是享受赌的乐趣,钱什么的只是副产品。”
“镜之既然只赢不输,也没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要玩牌呢?”
我又追问。
“看那些人的反应,也很有意思呢。”
镜之说着一边将我手里的伞拿走收起来放在墙边,一边将自己的红伞罩在我头上,再拉起我的手,“回去吧。
这一次又是大丰收呢。”
她回头瞥了一眼那口装满银两的箱子。
“不许再打麻将了,姑姑。”
我向她一撅嘴。
“好。”
她微笑了,亲了一下我的头发,“小如说不打,那就不打了。”
翌日清晨。
我正扫地,镜之则在不停地翻动着她的五斗橱。
“我放在哪儿了呢……一两百年没动了……啊,找到了!”
她顿时两眼放光,兴高采烈地说,“小如!
小如!
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诶?我拖着扫把走过去一看——两个骰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