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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借来啊,说不定是偷来的……或许有了这个大任务就可以不必做家务了吧。
谁知她略略思忖一阵,自言自语:
“明天中午吃什么好呢……”
唉,又来了。
“小如做个鱼羹吧。”
她向我粲然一笑,眼睛都弯成了细缝。
啊……那个做起来好麻烦的!
可是书还是要抄的。
晚上我便抄了十几页,等到第二天早晨,右手实在酸的握不动笔了,只好先磨一阵墨,歇歇再来。
忽然镜之进了书房,看见我的狼狈样子就笑了出来。
“小如要学会左右开弓,像这样。”
她说着两手各握一支笔,在我刚抄了半张的纸上挥毫泼墨,左手写了“镜之”
,右手写了“小如”
。
“喂!
那张我正写着呢!”
我沮丧地说。
“啊?你不是在磨墨吗?我以为这张你不要了。”
镜之说,“小如真不小心。”
还怪我……太过分了。
这时开水壶的哨子响了。
“小如快去!”
她一挥笔杆。
唉,就知道指挥我,一点都没变。
回来时候,另一件足以让我暴走的事件发生了……刚才磨好的墨……消失了!
这么快就干掉,不可能啊!
而且竟然这样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我转头一看,镜之正坐在藤摇椅上煞有介事地戴着夹鼻眼镜看《Newsweek》。
“镜之!
我的墨呢?”
我大声质问,心里认定一定是她在搞鬼。
“吃掉了。”
她异常淡定地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