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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特征,都变得和镜之一样了。
但我不敢去听偶尔出现的敲门声。
我怕将镜子交出去。
我怕就此改变他们的命运。
我孤独一个人。
镜之你为什么要将我放置在这样的空间?
我至今还是不懂。
镜之的身上,镜之的周围,太多的不可解。
有时我真的疯狂到几乎想要寻求寂灭,但,我没有寻找到一个人,可以将镜子交付与。
因为我一直孤独一个人,即使敢出门,也不敢听别人的敲门。
呵,在这么下去,真是要疯狂了呢。
会死吗?不,天人的寿命比一般人长。
我不能疯。
如果我疯了,或许,会用那些镜子将这个世界毁掉。
就像小鸫对山林仍有留恋那样,我对这个世界仍有留恋。
有关镜的玄想令我疯狂,必须找一种与镜无关的生活方式。
镜之那个时候,似乎是做刺客对吧。
我似乎不太适合做刺客……或许我适合做医生?
我走近书房,里面出现了几本镜之给我看过的医书。
或许这个适合我。
我这么想着。
镜之。
镜之。
镜之。
有一天,我从抽屉里拿出了她最后的晚放在我床头的镜,那面可以用来隐藏真实事物的镜。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面镜已经用过了。
里面藏了一段真实,可是我不可能知道那段真实是什么。
我将它按在胸口泫然欲泣。
镜之你这个坏人……你在里面究竟放了什么?
而且……究竟什么是“真实”
?我好怀疑。
镜之消失了。
再也不能解答我心中的困惑。
临睡我会用大穿衣镜一遍又一遍地退回过去的时空观看镜之的过去。
镜之有时是孤独一个人,有时和其他的小如们在一起。
她们相遇,交谈,别离,一切都没有语言,宛如默片。
缺少了必要的解释,这种观看只能增加我的困惑而已。
我还是会做梦,梦见别人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