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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没有什么想的,便回之道:“回皇上,奴婢没什么想的。”
而康熙又断然不想收回这话儿,便道:“这样吧,朕的这个要求给你留着,到时你想好了,只要不太过分,朕一定允你如何。
康熙手快地扶住我,不是虚扶,而乃实扶,手间仿然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我不由得地惊得后退了一小步,再不敢抬头,我怕,怕看到一些令人失望的东西。
康熙走了,给我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心底微微失望着,明明彼此间都是有感觉的,为什么你就投想到是我呢,刚才可不可以算作是老天在提醒着我们呢?
玄烨,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堂而皇之地抱着你,说声我爱你呢?
入宫也己半月有余,但好像我所做的有意为之的事情都像不曾发生般,康熙除了那日的失态之外,再无任何的波动之为,这让我有种跳粱小丑的感觉,心中一片沮丧,这日便借着幕色的掩盖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御花园。
御花园很静,静得如一根银针掉下就能听见般,但有些时候总是不如愿的,你想静的时候却偏偏有些噪音会打扰到你,比如刚站一会儿,就听到了一个熟悉女人甚是做作的声音道:“皇上,你醒醒,皇上……”
脑子一下炸开般,原来,是她,华浓。
悄无声息地躲至一角看着御花园的一景,见到的是纠痛人心的一幕:华浓一袭宽松半透明的衣裳遮体,半靠在康熙的怀里,一手还撩拨着康熙,我火由心而发,转身即走,眼不看心为净,但走了一小步,却停住了,想:好象,似乎,该走的是她不是我吧。
程颤啊程颜,之前犯的错难
道还不够吸取教训吗?还想再次逃避?
玄烨,我不会放手,所以请容许我的打扰。
“皇上,皇上……”
霍然转身扯开嗓子便往康熙坐着的方向小跑而去。
惜妃并未有躲闪之意,掩了掩身上的衣服,便假装正经地坐好,便那双恨罢不能的眼睛却是泄了漏她所有的情绪,我上前请安,趁势扶住了满身酒味的康熙。
惜妃瞪着我,突地一转道:“你是谁,我怎么役见过。”
“回娘娘,奴婢是十八阿哥身边的宫女,十八阿哥又哭了,云裳姑姑特令奴婢来寻皇上,打扰了娘娘的雅性,奴婶罪该万死。”
宝贝,云裳,对不起,为了康熙,不得已拿了你们做一回挡箭牌,抱歉。
惜妃有些咬牙切齿之意,小声地嘟嚷着道:“又是那个小杂种。
虽小但却无比清晰的钻入了我耳,我心一沉,乖巧地问道:“娘娘,你说什么?”
“我有说话叫?对了,你去回票一声,就说皇上今儿个歇我那儿了,十八阿哥病了理应传太医,皇上明日自会去探望的。”
惜妃说着就要扶过康熙。
我哪容入再从我手上抢走,便巧妙地轻轻一闪,站到了她跟前,道:“娘娘,恕奴婢不能遵从,皇上之前有旨说只要十八阿哥有事儿,无论何时都要票报于他,所以奴婢不敢私自做主,还请娘娘恕罪。”
“你是存心跟本娘娘唱反调了。”
惜妃的情绪写于脸上,一点儿掩饰之意也无,这让我不由感叹,真是个蠢女人,在宫几年了,还不会掩藏好自己,真不知怎么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我低头知错般道:“奴婢不敢。”
“不敢就去回票了你的云裳姑姑吧。”
惜妃的语气在云裳之单上深深重了一音,难免不让人朕想翩翩,看来她跟云裳的矛盾也结得甚深。
“那奴婢是不是也该去禀了皇太后,娘娘私用宫廷秘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