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祄被抱来了,很好,很健康,本有些因刚睡醒迷蒙的双眼,不经意瞟到我一眼便张开小手做出让我抱抱的样子,我刚想伸过手去抱,却发觉自己的软而无力,只得无奈地放下,小家伙见状,作势就要哭,还是康熙上前抱着他放到我床上,才没有哭开来。
胤祄很是不愿离开我,但却威于康熙的威胁,只得含泪着被抱了下去,这让我不由得瞪了瞪他,他却不以为然,视若无睹,让我很是无奈。
太医到后,康熙立即命他们几个轮流把脉,这其中自然没少了我那阿玛,庆幸的是,并未诊断出个所以然来,也就是说我并没有什么毛病,但康熙却不相信,皱着眉,发起帝王之气,吓得在座的各们都拌然地跪下,不敢言语。
眼见有愈旺之势,我赶紧地拉了拉他,在他耳边轻填道:“玄炫,难不成你就这样希望我生病不成?”
“朕……我这是以防万一好不,这些太医就得这样逼他们,不然还真以为养着他们当废物的不成。”
康熙很火气地瞪了一大群太医,道。
最后,我不得不以自己是名大夫的名义告诉他我真的役事,他才勉为信之,暂且地放过了太医,毕竟在他看来,我这无缘无故的昏睡,定有其因的。
身子很快地恢复如初,众人及我也渐渐地淡忘了这事儿,并没有过多地放在心上。
而流年逝水,时光飞度,似瞬问的功夫,就又要过春节了。
我历来对这个节日没多大的深究,也并未察觉到与平日有多大的不同,故我并未有与宫女们兴奋盎然的同等心态。
时间很快,再过三天就要过节了,到时也定会热闹非凡,这从太监宫女们狂热地积极布置的行为中便可猜出一二。
除夕之夜,是康熙和众位皇子大臣一同共欢共庆的时刻,之前的几年,他倒是有意让我出席这种场合,尽管不知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席,但可想而知,以他对我的宠爱,定不会胡乱地给我一个受人委屈的身份,但事实呢,却是我拒绝了,一次也未出席过,一则我喜那样的热闹,二则我不想到时惹得一身腥,三则也不想徐添他的事非。
虽然他并不在乎,甚至愿意这样。
不明所以太后的召见让我心生不安之绪,虽然我如今变了个身体,但i没变的却依然是那个灵魂,那个同样是康熙的女人,同样被皇帝放在心尖儿的女人,这点却是始终没变的,云裳也向来知道太后对我的万岁,便道:“要不要我去告知皇上一声。”
我摇头否定了,觉得役必要,毕便向皇太后的寝宫走去。
但似乎一切都是我多想了一样,从进太后寝宫的那刻起,虽是同样的跪在那儿,但空气里却少了昔日的那份探究与不满,我不明究竟为何,只得跪在那儿等待着她老人家的发难。
我以为会跪很久的时候,她却一反过往的行为,无奈地叹了声气,道:“你起来吧,就当从没来过哀家这儿,但,须记住,日后可得好生伺候皇上,如有二心,哀家可不会轻饶了你。”
“奴婢知晓,奴婢告退。”
我微低首顺从地退了出来。
正要好好地松口气之时,一守候在边的宫女便看向我,客客气气地问道:“请问你是程颜姑娘吗?”
“请问有什么事。”
这个宫女我是见过的,她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侍女,虽然当时跟她只是一面之缘而己,但我却就是一眼便认出了她来。
其实我这问话是多此一举了,何必问呢?想想就知道会是什么事,看她出自哪个宫,效忠哪个主子不就便知吗?
那宫女态度在可能知道我身份的情况下,依旧不卑不亢,道:“德妃娘娘想要见见你,请跟我来吧。”
这话虽听着顺耳,但其乏有的命令却仍是有的。
我只能在心底感叹着,今天走的是什么时运哦,刚出虎穴便又入狼洞,真让人不消停实践出真知,但就算是这样,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唯有祈求着来者是善善之辈,但答案早己印在心里,除非奇迹出现。
我一入德妃的宫殿,跪下要请安,德妃便亲自扶了我一把,似在淡然地打量着我,道:“程颜妹妹,不好意思,这样请了你过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为难你的,只是想见见你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