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异常的低落,楚清只能讲些念安城里的小故事来缓解他的低落。
不知不觉,对着宵白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一般。
而村长的孙子自染病以来除了口齿不清晰地嚷嚷着疼,至今没有清醒过。
村长见之日日以泪洗脸。
左如墨为此也愁眉不展,多方诊断也不知他们俩染的病为何与其他村民不同。
只能给他们服下止痛的药汤,再做打算。
“药材的话其实村后的山坡上有一些,不如左大夫去那里采摘吧,三日时间病患根本拖不起。”
好心的村民建议道。
村后的山坡,就是楚清摔下来的那个山坡。
山坡的下方因洪水肆虐过全是泥泞的泥地,走起路来十分不便,所以楚清和左如墨带着一些官兵绕了一小圈才到山坡上采药。
至于为什么一向跟在楚清身边的跟屁虫陌染不在呢,这点楚清也觉得奇怪,他仿佛是一瞬间消失了踪影。
在她宽慰好宵白走出门时,一向在门口等她保护她的陌染就已经不见了。
不过楚清没有深思,完全把陌染不在的原因归结为他还在生着闷气。
楚清的心思若是被陌染知晓一定是气得吐血,恨不得撬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她脑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到山坡上的风光,楚清略微惊讶,没想到在洪水没破坏的地方长有一些药材和好多果树。
楚清当时光顾着逃窜,根本没注意这些都是什么树,没想到有那么多果树。
她不由得摘了几个果子放进篮子里。
溪村穷迫不堪,粮食已经缺空,有一段时
38、一战...
间村民都是挖草皮吃草根度过最艰难的日子的。
而楚清受伤初醒时那碗聂云端来的黄黄的西西薄薄的粥就是村里仅存的粗粮。
“你们分成四个队伍,分别从四个方向去查找,这是需要的药草的图纸,为了防止你们搞不清楚,长得像的都采摘了吧。”
左如墨拿出刚才赶制的图纸命令道,官兵们点点头,听从地离开了。
“那我们呢?”
楚清疑惑道。
“去中间找吧。”
左如墨在前面开路,仔细地沿路观察着各种植物。
“有了,就是这个!”
左如墨回过头,手里握着一株不起眼的小草,脸上总算浮现出了久违的笑容。
然后就在瞬间,“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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