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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
华生手忙脚乱地从夏洛克的怀里站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刚刚的举动解释起来真的不好说,“雷斯垂特探长,什么事?”
他直接把人喊进来,顺便走进厨房准备给大晚上还在尽职尽责工作的好探长弄杯茶。
如果没有跟麦克罗夫特的关系,也许探长这时候就会开始调侃华生这种标准的“福尔摩斯夫人”
的举动了,不过考虑到他跟福尔摩斯家长子现在的关系,雷斯垂特果断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验尸报告出来了,你的猜测是对。”
夏洛克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快速系上围巾,“约翰,我们走。”
“可是...茶...”
华生刚刚端着茶从厨房走出来,放下之后抱歉地看了一眼雷斯垂特。
“没关系的,我喝了就走。”
雷斯垂特善解人意地指了指茶杯,话里潜在的意思让华生的脸更红了。
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华生还是穿上了自己的夹克,跟着夏洛克下了楼。
楼上正端起茶杯的雷斯垂特的手机响了,他故意忽略它,响了一会儿之后又再响了。
雷斯垂特看了看不依不饶拼命唱歌的手机,终于还是接了起来,“格雷格,你怎么还不回家!”
小公主的童音杀伤力极强,“我打电话问苏格兰场了,你几个小时前就已经下班了。”
还没等雷斯垂特说话手机里就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伊丽莎白,格雷格只是有点事情耽误了,伦敦的路况一向不太好,他已经在路上了,再有四十分钟他大概就能回家了。”
“是这样的吗?格雷格,你真的在路上了?”
小公主的声音里满是不确定和期冀。
雷斯垂特用手狠狠地揉了一把脸,心里明白麦克罗夫特多半知道自己来贝克街了。
四十分钟,刚好是从贝克街去他家的车程,雷斯垂特才不会相信对方是随口说的。
“格雷格?”
因为他的不回话对面的小女孩已经带上哭音了。
“是的,我在路上了,就是四十分钟。”
雷斯垂特投降似的说,一边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我这就回家。”
挂上电话他恨恨地踩着221B的楼梯,福尔摩斯家的,没一个好对付的。
也许是因为雷斯垂特的腹诽,夏洛克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在出租车上还在走神的华生吓了一跳。
“你刚才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