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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自己所学过的一切,华生还是没能从这封信中得到更多的信息,而他的心也在时间慢慢的流逝中开始乱了节奏,坐立不安了两个小时之后,他套上外衣走出门,一点点询问侦探可能的踪迹。
拜最近他们所居住的这个小镇的附近游人确实很少所赐,华生终于慢慢拼凑出了侦探的目的地——莱辛巴赫瀑布。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站在这里,阿尔卑斯山的这个瀑布旁边。
说是瀑布,其实就是山体上一个巨大的裂罅,两边的黑黝黝的山石像是一张张狰狞的脸。
水流从高处猛地拍下去,带起四溅的水花,再加上一月份的凉意,华生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一旦夏洛克真的,哦,不,他当然不会的。
强行掐断自己的思绪,华生在脚印结束的地方往下看。
果然,凌乱的打斗痕迹、两双属于不同鞋印之间的纠缠,最后消失在小平台的边缘,而从那看下去...就是轰隆隆的水声铸就的看不清深浅的水潭。
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爬下去,华生也说不好自己究竟是希望看见些什么,他的嘴唇不住的颤抖,不知道是在祈求能找到些东西还是根本什么都找不到。
上帝好像从不曾眷顾他什么,距离水潭不到两百米的地方,华生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就在他面前的不远处,那件他熟悉到了极点的侦探的风衣就被水浸得透透的被水流推到河岸上,在在那附近,是一条华生在圣诞节的时候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墨绿色银边的领带。
“莫瑞亚蒂!”
华生将大衣死死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咬牙切齿地念出了这个名字,在这一刻他甚至连威尔顿都恨上了,要不是他带莫瑞亚蒂回家,夏洛克不会放松警惕。
不,也不对,是他自己太过于天真,真的以为那个该死的咨询罪犯会有所顾忌,他根本就什么都在不在乎,爱在他看来也许只是一个玩笑。
将自己其他的思绪暂时锁起来,华生并没有放弃进一步的寻找,他是个医生,无论在什么地方发现什么状态的侦探,华生都有信心自己会把他照顾得很好。
只是前提是...他得先找到。
几天之后,军情五处的特工们见到了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他们心目中最可靠最不可逾越的如同山峰一样的boss,居然会用那种几乎要跑起来的动作快速穿过办公室,而他的手中,那个常年跟在他身边的黑伞居然没有了?!
在他身后,黑莓小姐少见的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自从她刚刚通报了她的boss夏洛克的信号已经整整三天没有移动而且医生也没有回到酒店之后,她就看见自家boss难得暴躁地直接把伞摔在了地上,一贯带着微笑的脸显得有些狰狞,隐隐还能听见磨牙的声音。
“不用通知威尔顿和妈咪,告诉格雷格我临时出差。”
临上飞机之前麦克罗夫特安排好了一切,他就知道不该对夏洛克太过于放心,麦克罗夫特一点也不想知道那个满脑子全是疯狂想法的莫瑞亚蒂“勾引”
夏洛克去做了什么。
不过事实这种东西的残酷就在于无论你愿不愿意相信,它总是会在那里。
几个小时后,麦克罗夫特的人在莱辛巴赫瀑布附近找到了已经因为太过于疲惫而昏倒过去的华生。
又过了一个小时,在痕迹最多的小平台附近,一个小小的纽扣被找了出来,包裹着它的是一个小袋子,里面还有一张纸,“照顾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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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没头没尾的表述几乎把麦克罗夫特气乐了,他知道从前一段时间开始伦敦就有些传言,说是咨询罪犯对屡次输给咨询侦探很有些不满,尤其是红桃国王的事情之后,莫瑞亚蒂代理人身份背后的其他人似乎也打算趁这个时机做些什么。
不过考虑到自家小弟的警告,麦克罗夫特也只是听听就罢了。
可是看看他现在都看到了什么,无论他任性妄为的二弟跟莫瑞亚蒂达成了什么协议,他都已经踩在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