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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
弘历颇为不耐烦的摆摆手。
吴书来便要退下去,突然弘历又说道:“等等,让她进来罢。”
原本自己身子不舒坦是光明正大的,若是日日拦着不见人,反而叫人觉得心虚一般,见见福晋也好。
纱凌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想着回去还能睡个回笼觉,没想到弘历竟然要见他。
便理了理衣服,跨进了屋子。
绕过一道十二扇的描金美人屏风,便见弘历和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轻薄的毯子。
纱凌终于明白弘历为什么不见人了,因为那毯子有些薄,身体的线条便被清清楚楚的显现了出来。
所以那突兀的鼓出了一团东西便显眼的很,那么鼓鼓囊囊的简直就是昭示着弘历不舒服的地方便是那胯~下之物。
心中终于涌起的一点点的同情,不是正常的勃~起,而是被撞得肿成这个样子,啧啧,那得多疼啊,弘历的小弟弟希望日后还能振奋起来。
弘历见纱凌看着他那受伤的地方,心中一怒:“看什么?”
纱凌被弘历的喝声惊醒,啊,忙低下头有些结巴的说道:“爷若是有火,不若……不若叫个人来伺候,虽说是白日,万不可委屈了爷。”
一句话便叫弘历没了火气,心中有了点虚假的高兴,嘿嘿,原来福晋是以为他带了火气,正雄风大振还忍着没有白日宣淫。
他一贯自诩风流皇帝,受伤的地方只有高氏一人知晓,这个福晋竟然想岔了,倒是合他的心意,便虚咳了一声,一脸正气的说道:“爷怎么能白日宣淫,不过是受了点伤不能动弹罢了。”
“是我想岔了,爷这般君子,怎会如此行事。”
纱凌脸上带了点笑,轻轻巧巧的表示了对乾隆为人端正的肯定。
放屁,丫得睡过多少女人,简直就是色中恶鬼,装什么正人君子。
两人一问一答,你来我往的说了不少话,纱凌的嗓音软糯悦耳,让养病的弘历难得的心情舒坦了许多。
还特地留了纱凌一同用晚膳,莲子八宝鸭子热锅,肥鸡火熏炖白菜,莲子猪肚,青笋香覃炖肉,水晶丸子,奶酥油鸭子,青笋爆炒鸡,蒸肥鸡炸羊羔攒盘,象眼棋饼小馒首,荤素馅包子,银葵花盆小菜,银碟小菜,咸肉,粳米饭……
纱凌再一次确定,等大权在握的时候,真的要好好的节俭,这么多菜,随便两筷子便饱了,余下的便是浪费。
待纱凌离开之后,一旁的吴书来捧着一盒子碧绿的膏药进门,顿时弘历的好心情全没了。
拉开盖着的薄毯,弘历上身穿着黄地团寿纹库缎的里衣,下面却是光溜溜的,什么裤子都没穿,两条大白腿张开,中间一团又红又肿的物什便极为显眼。
一瞬间,弘历悲愤了,揪着帐幔的手几乎要挠出个洞来,为什么自己会遇到如此难堪的事情,高氏,你等着,等爷能下床了,弄不死你。
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吴书来心中同样将高氏咒骂的千百遍,他见到爷如此狼狈的事情,以后还有活路吗?
但是却不得不干,小心的用帕子细细的将那红肿的地方擦一遍,还得放轻柔力道,不然便是两个大耳刮子。
才蘸了药膏一点一点的涂抹,将那团东西涂满了药膏,吴书来的额头也冒汗了,真是要命的活计。
太医出的药还是挺给力的,不过短短五日的功夫,这肿已经消下去了,虽说还有点疼,却是不碍事,起码走动起来与平日别无二致。
雍正知晓弘历已经病愈,并无大碍后,心底松了口气,却将高氏记了一笔,早朝的时候,将高氏的父亲,大学士高斌臭骂了一顿,让整个高家都战战兢兢的恨不得夹起尾巴做人。
不过待弘历完全康复之后,第一天宿在纱凌的屋子里,纱凌借口身体不舒服,弘历便没有机会实验。
第二日去了富察格格的屋子,这下子事情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