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被敲了几下,张无忌在外面叫,“宋大哥,我进来帮你施针。”
推开门走进来,顿时被里面的热气熏得一个倒仰。
“这里太热了,把门打开一会儿,现在的天气,洗澡洗得太热你也受不了。”
宋青书微闭着眼睛靠在大木桶的边上,“我觉得还可以,没有很热。”
“那是你体质虚寒,等到感觉热得不舒服时就不好了。”
张无忌展开带来的布包,里面明晃晃一排银针。
手法熟稔的捻起一根,在宋青书的肩头按了按,认准穴位扎下去。
扎了几针之后觉得这里实在是热,抹把汗,抬手脱了上衣道,“一身汗,等下你洗好澡,我也得跟着洗洗了。”
宋青书看他,“你是不是有些夸张了,内力深厚之人寒暑不侵,别说张教主武功盖世,内力深不可测,就是我父亲和几位师叔他们夏日里也从来不打赤膊的。”
张无忌从小自己在山谷中长大,不讲究这些,都是男人,脱件衣服又有什么,答道,“你让宋师伯他们大伏天里来这种都是闷热水汽的地方试试,他们照样也会热。”
张无忌在宋青书身上所施这套银针刺穴的针灸疗伤之法较为繁复,所刺穴位不得有丝毫偏差,先后次序也不能搞错,因此不再和他说话,凝神于手下功夫,过了半个时辰,扎下最后一针才舒口气,“好了,你且这样趴一会儿。”
宋青书抬眼,看他额上有道道汗水,顾不上擦,已经顺着脸颊脖子流下来,心中感激,他自己搞到如今这个破败样子是自作孽不可活,张无忌救他纯属却不过宋远桥的情面。
找人将自己看护起来,冻不着饿不死就算是仁至义尽,不想他还能做到这样倾力救治,其宅心仁厚之处实非江湖上的一般侠义之士比得上的。
张无忌自己擦擦汗,抄过一把大蒲扇来扇风,笑道,“我把青翼蝠王派去督军了。”
“嗯?”
宋青书不知他在说什么。
“你上次不是建议我派一个在教中位份高的人去督军吗,我和杨左使商量来去,觉得还是派韦蝠王去合适。”
宋青书听到青翼蝠王韦一笑就想起当年西行路上所遇的吸血恶魔,轻轻打个寒战,“他现在还吸人血吗?”
张无忌抬手按住他肩头,“身上有针别乱动。
韦蝠王以前是因练功走火,伤了三阴脉络,所以才每次运功后不得已要吸人鲜血,我已经用内力助他疗过伤,现在他已和常人无异。”
掌下的肌肤细洁润滑,白皙的肩头虽然瘦得单薄,但并不突兀,骨肉肌理十分均称,若是再长得壮实一点,必然更加好看。
刚才一心一意的下针,张无忌没有注意,此时不经意间低头看见,不由暗赞一声,宋大哥的皮相当真生得好,这般白,和敏妹都差不多了,只不知敏妹的肩头是否也如他这般好看。
想到此处不由要暗骂自己孟浪,他和赵敏还未成亲,如何就在心中臆想她不穿衣服的样子,这可对敏妹不尊重。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忽然想到心上的美貌姑娘如果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难免控制不住,会多想那么一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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