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丁柔直接把龚玉珊气的血压升高,回房休息去了,后来宴席的时候也没见下来。
不过宴席的时候她就老实多了。
端木老爷子问一句,她乖乖答一句,没有半分刚才气倒端木老太太的嚣张气焰。
端木老爷子也知道这事罪魁祸首还是他儿子,也并没有为难她。
丁柔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打算嫁给你,自然无所顾忌逮着家庭妇女使劲欺负,可是端木老爷子就不一样了,哪天把我关起来打闷棍,我一弱女子不就遭殃了。”
端木耀知道她是开玩笑,放松的伸手顺着她的头发说:“放心,有我在,他不敢。”
正巧司机找地方停了车,下去给他们打包外卖。
“他为什么不敢?”
丁柔就没骨头一样躺在他怀里,故作无知的看着他。
虽然是开玩笑,但这样揪着这个问题追问还是让端木耀有些不悦,谁也不愿意把自己的伤口摊开给人看,或许把她带回家的决定是错误的。
他忍耐的答了一句,“没牙的老虎罢了。”
“呵。”
丁柔笑了笑,继续问:“他为什么是没牙的老虎?”
她看出端木耀已经有些不耐烦,也不等他回答,便继续说了下去,“我不知道你们家有什么恩怨。
可是很明显,你很早就有了保护自己的权利和资本,有些事从结果上来看,才能明辨善恶是非。
可怜天下父母心,端木耀,别那么苛刻。”
在午夜最甜蜜的梦里,她才能回到父母健在的那些最美好的岁月。
将心比心,虽然知道很不妥当,她还是忍不住多嘴了。
端木耀周身的气势冷冰冰的,丁柔识趣的从他怀里起来,靠向另一边,懒洋洋的闭着眼休息。
眼不见为净,他气场再冷,也碍不着她。
司机打包了外卖回来,忽然发现车里气氛变了,开着暖风居然让人感觉比外面冰天雪地还冷!
一路上战战兢兢的开着车,把两个人送到就赶紧窜了
丁柔也不管他,用微波炉热了外卖,坐在餐厅一个人吃。
过了一会儿,他也过来,从她碗里扒了些米,沉默的就着菜吃。
腊月的寒冬,窗外寒风呼号,室内温暖如春。
吃完饭丁柔到厨房收拾,刚刷完碗就被端木耀从后面抱住,丰满的臀紧紧贴着他的胯,可以感觉到他贲张欲望,硬硬的抵着她。
“端木……”
他的气息吹在她颈后,几乎让她立刻软了身子。
从她出去拍外景开始,到现在快两个月了,两个人几乎都没有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