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大吃一惊,脱口而出:“这般急?”
李英知摇头叹气,满脸胸怀天下忧国忧民之色:“人命关天之事,自然是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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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急也没这个急法啊,谢安怀揣着一腔不安在白霜的护送下回了谢府。
谢一水自然是迎头痛骂,竹签在谢安面前拍的啪啪响,恨不得戳破谢安的脑门:“你说你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你是要进宫的人!
他邵阳君再有权有势,能比得过天子吗!
你……”
“阿爹,我要随邵阳君去魏博治水。”
“啊??你说什么?”
谢一水猛地没拧过神来,茫然地看她,“你说你要去哪?”
谢安吸了口气,不带喘的一气说完:“女儿打算投入邵阳君门下做幕僚,此番即随他去魏博治水。”
谢一水怔怔地盯着她,气得翘起来的胡子滑稽地歪在嘴边,半晌一声震天怒吼捅破了舔:“你个孽子你说什么!
!
!
!
!”
谢安不动如山,又将原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
“来人,把小姐给我关起来!
不到入宫那日你别想踏出谢府一步!”
谢一水拍桌。
“阿爹,别挣扎了,邵阳君你得罪不起。”
谢安不得不指出一个残酷的现实。
谢一水怒:“难不成你以为你老子就能得罪起皇帝了吗!”
“阿爹,我已经给邵阳君签下生死状了。”
谢安叹了口气,“您别先吼,我若给邵阳君做了幕僚便是他的人了,日后皇帝找麻烦也找不到您头上去。”
“他的人了……”
谢一水敏锐地捕捉到一句不得了的话,脸气得通红,“你昨晚果真与他做了不知廉耻之事吗!
你当真要气死老子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