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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要的赎金不少吧?”
打断陈洪威的谩骂声,七弦用手指轻叩着扶手。
目光落在那封信上。
看信时先面露喜色,必然是陈大公子目前至少性命无忧;后又不豫,看来对方是狮子大开口了。
陈洪威阴沉着脸,“信中说,要想英祥活着回来,就让我拿半个陈家去换。”
“老爷!
这、这可怎么办!”
崔有德也骇了一跳,半个陈家,这绑匪胃口未免也太大了点。
“信中还说,若是一个儿子舍不得,就把瑞儿也掳走,要我绝了后,看要这些金银珠宝何用。
实在是欺人太甚!”
要知道时人有言,天下财富,一半归皇家、一半在锦官,而锦官命脉则尽掌陈家。
虽说这话其中不免有许多夸大成分,也足够说明陈家的豪富,如今绑匪一张口要半个陈家,不给还要继续作案,怎不令人心惊肉跳。
陈家上下面面相觑,全都陷入沉默之中,大公子还活着,是天大的好事,绑匪如此嚣张,却叫人怒极。
阴沉着脸的陈洪威挥挥手,对身边人说:“有德,这几天多派些人,好好看着瑞儿。”
“小的明白。”
陈英瑞听得懵懵懂懂,仰起脸,“爹爹,我不怕!
漂亮哥哥很厉害的,是不是?”
七弦看了他一眼,伸手把人抱过来,虽然没有说别的什么,却显然已经表示将小胖子纳入羽翼之下了,温念远又是一阵没来由地气闷。
那人却只是看向别处,说道:“陈老板,信可否让在下一观。”
陈洪威刚才气昏了头,堪堪反应过来,对呀,他还有七弦公子在这儿,顿时眼前一亮,示意下人将信拿过去,自己眼巴巴地望着人。
“大侠,您可有另外办法将犬子救出来?”
七弦不答,目光落在信上看了片刻,忽地一笑,将之递给温念远,“你觉得如何?”
温念远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却是,他竟然没把我当隐形!
于是直到信纸又抻了抻,递到自己眼前才下意识地伸手去接。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没直接拿信,却捏住了七弦的手指。
微凉的温度通过相触的肌肤传来,让人不由得怔忡。
虽然此刻实在不是个好时机,更无法再多做什么。
温念远仍然摩挲着对方柔软的指腹,就势去看纸上字迹,心下还得随时提防着七弦翻脸不认人,一纸甩到他脸上。
好在这回对方竟然无动于衷。
带着些许的欣喜与难言的失落,温念远集中注意力去看信,很快发现有什么不太对劲。
这信字体飘逸流利、措辞风雅、文采风流、引经据典如信手拈来,堪称大家手笔——简直有卖弄之嫌,实在不像是区区一个绑匪写出来的勒索信。
这绑匪的身份,看来不简单。
陈洪威忍着等他们传阅信笺,实在忍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大侠,你看——”
七弦若无其事地将手指从温念远手中抽回来,“有办法。”
“是什么?!”
“给他们赎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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