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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答,钟离目光灼灼地看着张明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一样,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上前去,从张明羽手中接过领带,娴熟地打好了结。
“到门口等我。
今晚,有些人绝对会永生难忘。”
等钟离也换好衣服穿戴整齐地出现在张明羽面前的时候,张明羽忽然有些失语。
他身上穿着一套跟张明羽穿着的款式一模一样的西服,只不过颜色是纯黑的,两个人站在一起,产生一种强烈的对比,一眼望去并不协调,看久了却又有种诡异的和谐感。
怎么感觉像是要去结婚一样,张明羽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弄得有点哭笑不得。
钟离不正常,搞得他也有些神神叨叨了。
钟离看了他一眼,“走吧。”
门口,久违的黑色轿车以及司机老黄已经等在了那里,张明羽与他打了招呼,对方友好地点点头,然后对钟离说:“都安排妥当了,宁凯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出发了名医。”
“开车。”
钟离把车门关上,这回他没有坐在前座让张明羽待在后面,而是跟张明羽并排坐在后座上。
车子发动上路,钟离同时拿出一只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张明羽一眼扫过,发现并不是从前钟离用过的那只。
电话那头传来单调的嘟嘟声,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有人接起来。
“哪位?”
钟离嘴角擒着一抹凉意森森的笑容,声音却是优雅从容的,“旗穆?我是钟离。”
对方静了一下,再出声的时候也带上了笑音,“你终于肯出现了,我从来都不信你会死在钟宇那种窝囊废手上。”
“请容我提醒一下,你所说的窝囊废可是我的哥哥。”
旗穆差点儿笑出声来,“别开玩笑了,你真把他放在眼里过么。”
“当然……没有。”
两人隔着手机一起笑出声来,仿佛和谐融洽的朋友一样。
笑了一会儿,旗穆无比欣悦地说:“你打电话给我,是为了宁凯那群人?真意外,钟离,原来你还有点良心,不过他们很快就要死了,你是救呢?还是不救呢?或者……你求我?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会放他们一马哦。”
张明羽皱了皱眉,他以前觉得钟离变态,想不到这个旗穆更变态,而且变态得让人无比恶心。
钟离面色不变,声音从容,“你这么大张旗鼓地放出消息引我出来,总不可能是为了放我一马吧。”
“哦?那你的意思,是不救喽?聪明!
我无比欣赏你的决定。”
旗穆似乎是打了个响指,“啊对了,你大概还不知道,你亲爱的未婚妻林大小姐割下了你好大哥的头,现在在我这里。
啧啧,真难看。
不过这主意不错,我把你的手下也那样给你送去怎么样?”
钟离静了静,不知为何看了张明羽一眼,然后又转头看着窗外,没有回答旗穆的问题,反而忽然说:“旗穆,你知道为什么钟氏最近一笔生意都没有成功过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你什么意思,当然是因为你的阻挠。”
“当初钟宇要把生意交给你的时候,我给你的账本、资料和货源、客户信息,就全部都只是明面上的,那不过是钟氏用来应付别人的玩意儿。
连钟宇都没告诉你钟氏还有一份暗账,你觉得呢?”
这回旗穆久久没有回答。
钟离靠在皮质的椅背上,伸出没拿电话的那只手,纠缠上张明羽的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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