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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听了恼羞成怒,「那妳监视完以后,是不是直接去和斯内普报告,顺便将我毫无进展的事情告诉他?!
」
「并没有……」
看不出来阿斯托莉亚到底有没有说实话,德拉科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突然间,他想起了什么,用着嘲讽的语气对她说道:「上次在八楼妳是和他说了什么事,让他那么生气呢……不过他居然还能让妳追上去解释,看来妳还挺在乎他的嘛,妳和斯内普从什么时候开始关系那么好的?!
啊,我说错了,从两年前妳在舞会上和他一起跳舞这点来看,我就应该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非比寻常了……」
「我和斯内普教授的关系是什么并不重要,您不需要知道。
」阿斯托莉亚淡淡地说道,「更何况,如果不是有人邀请我的话,我也不需要找斯内普教授当我的舞伴,只会留在交谊厅里看书,这您在两年前不就知道了吗?」
她的答案让德拉科忍不住一拳打在她的手旁边的床垫上,「妳难道不能好好地回答我一次问题吗?!
」
「我并不认为有回答您的问题的必要,」阿斯托莉亚别过头去,「而且,知道了对您没有好处,只会给您带来危险,毕竟,您的大脑封闭术在那一位面前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
德拉科愣了一下,然后才喃喃说道:「原来是因为我能力不够吗,如果我有妳的能力的话……」
「您认为这个能力很好吗?」阿斯托莉亚抬起被放开的那只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除了在战争期间外,这个能力只是个诅咒罢了……」
看见她难得的示弱,德拉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对不起。
」
「这并不是您的……」阿斯托莉亚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手臂就被德拉科给移开,然后就被他给低头吻住了。
德拉科一边吻着阿斯托莉亚,一边调整自己的位置,他缓缓下了病床,并且曲起一条腿,单膝跪在床上,让自己和阿斯托莉亚更加贴近。
这样的亲密行为,让阿斯托莉亚突然想起了在去年情人节的隔天早上、她在德拉科脑中所看到的画面。
那天早上,德拉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躲避她的视线,还会莫名其妙地捂住鼻子和嘴巴脸红。
这些异样的举动让阿斯托莉亚感到有些奇怪,便忍不住使用大脑封闭术去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发现他前一天的晚上作了一个梦,他和她两个人,在他房间的床上,衣衫不整……
发现现在的情况那他那晚的梦境有些类似,让阿斯托莉亚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她的右手被他的左手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只能用左手用力地推着他,却徒劳无功。
眼看他的右手已经她的脖子向下摸索,她也只剩下唯一的办法……
她停止了抵抗德拉科的动作,并且在德拉科专注于亲吻她的脖子时,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腰际抽出了魔杖,然后用它指着德拉科,小声说道:「障碍重重!
」
瞬间,德拉科就因为这个咒语而往后退了好几步。
趁着他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时候,阿斯托莉亚已经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并且好整以暇地整理自己的服装、重新扣上自己上衣的前几颗扣子,毕竟有魔杖在手上,她并不担心德拉科会有什么动作。
等到整理完后,阿斯托莉亚才从床上站了起来,对着还愣愣站在旁边的德拉科说道:「时候不早了,您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最好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
」说完之后,她便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阿斯托莉亚!
」由于被自己刚刚大胆的举动给吓到,所以德拉科这次只站在原地,耳根还完全红透了,「那个……我想问妳有没有捡到我的那个链坠……」
「您是指这个吗?」阿斯托莉亚摊开自己的右手,将刚刚一直握在手里的东西给德拉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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