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九僗她回来后便专宠她一人,她便越发觉得对着那样的目光惭愧且心疼,有时也劝沅九去大夫人房中过夜,然后独自躺在自己房中勾勒她脸上的惊喜与期盼。
虽然是这样的心思,她却也不愿意失去沅九的专宠——和随着这种专宠来的锦衣玉食,当然也只好承受那种复杂的眼光。
后来有人告诉她,脂丛原来也是一位武艺高强的人。
她起初并不相信,但后来的日子里,她发现沅九虽然并不在家,练武场上却仍有呼呼风声。
她走过去瞧个究竟,然后看见了脂丛挺得笔直的背脊。
萝勒的父亲只是个走江湖卖艺的,功夫却不含糊,家中虽穷,却依然每天教育独生女要有武者的尊严。
她看着场下的人笔直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常劝沅九去脂丛房中过夜的行为,近乎胜者对败者的施舍,就觉得自己侮辱了这样一个站得笔直的人。
但又一想到她会开心,就又有了说服自己这么做的理由。
她不太明白沅九选女人的眼光,不过看看自己大概懂了一些,长手长脚身体柔韧而不绵软,对于沅九这种猛将来说,闺房中长大的女人确实太柔弱了些。
那他应该更喜欢脂丛才是。
她的身体看起来既有力量又充满柔美,凹凸的形状不知该用鬼斧神功还是天衣无缝来形容,抱起来一定非常舒服。
所以男人到底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这两个小小的矛盾,不想失去沅九的宠爱和想让脂丛开心起来的矛盾;把沅九推去脂丛那里却又觉得好像是一种冒犯而不想让她知道的矛盾,一直若有若无地折磨着沅九的二夫人萝勒。
有一次萝勒问自己的丫头娟儿,老爷为何与大夫人感情疏远。
娟儿想了想,慢吞吞回答说:“男人都是这样的,你若是和大太太一样,事事都随了老爷心意,他可能马上要带三太太回来,脂丛将军以前高傲得正眼都不瞧人一眼,老爷追到她之后,她就全心全意侍候老爷,老爷自然就厌了。”
她停了停,补充道:“二夫人,您对老爷现在这样我看就行,别看我年纪小,老爷太太们的事我可见得多了。”
萝勒点点头,躲在柱后偷偷看脂丛练大枪。
彼时脂丛把头发放下来,像男子一样束成一束在脑后,萝勒远远地看着她的发梢飞扬,决定去问问沅九。
一等一沅九是天下第一猛将,大男人主义,平时总板着脸,易怒。
萝勒想起娟儿的告诫,沅九是个得不到才会心痒的人,不要顺了他的心意才是。
便觉得只有床笫之间才是好时候。
一日沅九来萝勒房中过夜,房中事行到紧要关头,沅九正要提枪上马,却叫萝勒按住宝贝大枪问道:“我越看脂丛越觉得自惭形秽,你为什么喜欢上我这来?”
沅九正值欲火焚身,匆匆答道:“我俩办事,提她做甚?”
萝勒见他并未发火,知道这次必须问出来,否则时机不再:“我怕我惹你不高兴,我可不要你领第三个回来。”
沅九只想做个爽快,就答道:“她好生无趣,叫她躺就躺,叫她趴就趴,吭也不吭一声,不似你这般爱磨人,我好生欢喜。”
“还有啥没交待?”
大凡问人,没人会一次说完,就像讲故事再问一句然后,萝勒当然知道,是以揪着沅九的耳朵问。
沅九老大不愿意,但行情所迫,仍旧老实交代道:“她武功胜过我,还假装输给我,我看见她就生气。”
听了这话,萝勒突然没了性致,但沅九将她推入床中,分开她的双腿一挺身刺了进来,那种火热胀得她难受,忽然她意识到身下插的那根巨大事物曾经也这么插在那个人身体里,她便恍然陷入一种正和脂丛用那双头秘器交欢的错觉中。
她猜着她脸上隐忍的兴奋与欢愉,恍然就以为自己顶得越用力,秘器的另一头就会越深地锲进脂丛体内,折磨着她隐在身体深处的花心,让她皱起漂亮的眉毛,然后难耐地发出低低的呻吟。
萝勒摇动着腰身,陷入前所未有的疯狂,身体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很快顶尖的快感化成一股酸麻在身体里爆开,体内的肌肉抽动着,她想起身去抱脂丛,她连脂丛这两个字都准备好从舌尖弹出来,准备好睁眼迎接她的容颜。
可惜眼前只有沅九。
没有脂丛,她懊恼得简直要哭出来。
沅九拍拍她的脸蛋,说道:“你这个小妖精今天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