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奖问答,机会难得。
李随便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张了张口,想说:别走,我不能没有你。
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这世间,没有谁,离不开谁。
高澹等了一会儿,等不到她开口挽留,不禁有点着急,更多的是气恼。
“哼!”
她重重地蹦出一个单音节。
李随便伸手捏捏她气鼓鼓的脸颊,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必定到处招蜂引蝶。
指尖顺着脸庞划过唇边,留恋地摩挲着,不知道分别之后要等待多久才能相见,曾经品尝过的甜美,此刻只剩余满嘴苦涩。
“喂,你摸够没有,别老占我便宜。”
高澹略略偏头一口咬住李随便的食指,心里气她连半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贝齿慢慢用力咬合,就等着听她惨叫。
李随便感觉不到痛,但却注意到高澹恶作剧的神色,心里本是堵得慌闷,被她可爱的表情一逗,倒生出几分无奈与宠溺,不负所望地呻吟一声,夸张地低叫:“痛、痛、痛!”
“好假好假!”
高澹松开口,不满地指着她鼻子问,“本小姐是那么好骗的吗?”
“我是真的痛。”
李随便缓缓抬手,按在心口处,神色悲伤地望向她。
高澹笑问:“那要怎么样才能止痛?”
“你不要离开我。”
脱口而出的肺腑之言完全不经大脑,待到反应过来时,李随便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能与她长相厮守。
不是没有动过心,校园恋爱,懵懂纯真,就像没熟透的青苹果,酸酸甜甜,甜甜酸酸,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但这一次不同,她宁愿狗血地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宁愿天雷滚滚地你是风儿我是沙,你若走人我自杀,再肉麻也不轻易放手,以免抱憾终生。
高澹说:“哼。”
“哼是不愿意的意思吗?”
李随便的手心渗出一层薄汗。
“那么迟才说,”
嘴角不自觉地开始上扬,“一点诚意都没有,哼哼哼。”
诚意是什么?一吻定情还是一夜春宵?
“我怎么觉得,你与以前有些不同?”
请问那个口口声声说她们只是朋友,不能越雷池一步,对同性毫无来电感觉的高同学去了哪里?
高澹的笑容僵在唇边,眸光骤然黯淡几分:“因为直到我知道自己就要离开,才发现心里有多么多么留恋……你。”
说来说去,还是要走。
李随便突然感到无比委屈与绝望,她背过身去,闷闷地说:“既然你已经决定要走,又何必对我说这些话。
别跟我来两情若是久长时那一套,试问有哪对恋人不求朝暮?不求朝暮还谈什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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