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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说的方子是让患者轻度感染上,发烧出疹,再经过精心护理,病症消失后,从而具有了免疫力。
现在我身上的脓包已经结盖,烧也慢慢退下,说明你所说的方子并不是无用,只是稍微猛了一点,导致我感染得有些深,耽误了时间,所以只要再稍加调整,就能救其他人了!”
“可十日之约已到,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去拖着!”
段云岫顿了顿,认真道,“你只要负责救人即可,其余,我搞定。”
点穴失效后,官兵们再次成群结队地向严家走去,然而未冲进去便见段云岫环胸站于严家门口。
少年扫视了众人,微弯下唇,冷哼道:“瘟疫的传播方法是接触传染,如今你们若是向前跨一步,我就让你们尝尝瘟疫的滋味!”
见官兵们有些动摇,他又下了一剂猛药:“要比速度吗?且不说你们比不比得过我,再说我现在染上了瘟疫……”
他的目光发冷,声音掷地有声,“不介意同归于尽,让你们一起染上的!
你们只是听从县令办事的,可不想一不小心就把命给搭上吧……”
原本犹疑的官兵见段云岫发狠的木有,吓得倒退数步。
待段云岫甩袖进屋,官兵头头下令包围着严家,硬着头皮向屋内吼道:“再给你们最后三天!
若是还未治好!
只能烧屋了!”
段云岫此时其实只是纸皮老虎,染着瘟疫的他嘴上虽跟萧子妍说没事,实则头晕晕沉沉,几乎不能站立。
但这些他都没有跟萧子妍说,萧子妍忙着给严家三人种痘,切不能让她再分心了。
而且为了保证官兵们不冲进严家,他时时警惕地站在门口守着。
若是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破解瘟疫,他要保护萧子妍。
及时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都要带她冲出去……
只不过倚在门口盯着盯着,眼皮打起了架,等段云岫回过神,身上不知不觉多了一件温暖的衣裳。
他微微转头,瞧见萧子妍认真地观察着病患的状况,疲惫的侧脸映着这朦朦胧胧的灯火,有着说不出的温柔恬淡,他不知不觉看痴了。
第二日晚,床上的严姨咳嗽了几声,忽然平静了下来。
严伯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快围了过去,谁知女子迷茫地睁开眼,忽然说了句:“爹,我饿了。”
那一刻,所有人都喜出望外。
女子昏睡了整整十三天,喂了整整十三天的水和稀粥,几乎没有吃东西了。
如今醒来,严伯急急忙忙给她准备粥。
只有段云岫注意到,萧子妍伸了一个懒腰,动了动她坐在床边整整三日不动的姿势。
她疲惫的脸上,露出了历经痛苦后的笑容和惬意,眼泪顺着微扬的眼角缓缓溢出。
萧子妍没有给自己过多的休息时间,急急将方子告诉李大夫和张大夫,让她们帮忙给莫家村的其他村民医治,自己则给自家村子里的其他病患医治。
一直忙到第三天中午,劳累过去的萧子妍终于在给最后一位病患种痘后,累晕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靠着一个结实而又温暖的胸膛上。
少年轻轻将她抱起,他怀里的女子如猫儿般蜷缩着,墨色的秀发半遮着脸庞,长长的睫毛在她疲惫消瘦的脸上投上一道阴影。
呼吸清浅,淡色的唇微张着,吐气如兰,显然是熟睡了。
他突然一阵心疼,轻手轻脚地将她抱上床,随后轻轻为她掖了掖被角,小心翼翼的模样显然不想惊动难得肯睡的女子。
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注视着睡梦中的女子。
看着看着,少年原本清冷的黑眸中扬起一片暖色,他不由自主地俯身坐在她的床边,伸手温柔地将她散在枕边凌乱发丝的理顺于耳朵。
这番动作,手无意间擦过她满是汗珠的脸颊。
只是这轻轻一碰,他却发现她脸颊滚烫,薄汗连连。
“怎么这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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