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凡事总有例外不是,白日里来给崔莞上过药的陆千,这会儿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他强迫自己闭着眼,可是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崔莞卧躺在床上,露出的那一半倔强的侧脸。
绯红的,精致的,细嫩的,那样令人过目不忘的记忆深刻。
他的眉头微微动了动,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另一张脸,一样的精致美丽,如水晶娃娃般可爱,只是脸上那肉肉的婴儿肥犹在,同样绯红的身体绯红的肤色,犹带着奶香,温暖柔软的小身子。
他想起了好几年前的那一次遇见,那个被两只狐狸猥~亵的小姑娘。
他可以肯定,现在的桑二丫就是当年的她,那一颗红痣即便不足以证明她的身份,那么她眉宇间依稀可见当年的影子却是不争的事实。
陆千终是睁开了眼睛,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轻轻地走出了房间,屋外寒冷的空气顿时激得他精神一振。
他抬头望了望头顶璀璨的星空,一会儿又低头朝着崔莞屋子所在的方向投去了目光。
心里有一种隐隐的渴望,他想要去看看她,现在就想去,一刻也不想耽搁。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奇怪,他皱起了眉头,当年虽然挺贪恋这个小丫头的床,怀念那一次全然没有负担最为放松的睡眠,可是他还是毅然地离开了,并且知道再不可能有机会遇到,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想过还会有遇到的机会。
而这一次,上天却仿似在和他开玩笑一样,突然间又让他遇到了她。
她早就不再是当年那一个小丫头的模样,身量高了许多,也漂亮了许多,他也再不是当年的自己,现在的他很难说若是再遇到当年的她还会不会出手去救,这样想着他又不自觉地有些庆幸,庆幸当年遇到她的时候他还不够成熟,心也不够硬。
只是却没想到那样偶然的一次柔软,现在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就像是一棵小树,在年幼的时候被一根钉子钉入了身体,等他长大,那颗钉子或许已经深深地长进了小树的树干内,表面上看起来或许只是一个树疙瘩,可是里面呢,那根钉子会永远都在。
陆千忽然摇了摇头,为自己这样的比喻感到可笑,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即使她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安逸的生活变成了陆府的一个小丫鬟,即使她被主人家打死了,这些又关自己什么事,他要做的事情怎么容得下自己这样胡思乱想。
陆千有些懊恼,懊恼自己被一个小丫头左右了思绪,他转身往回走了几步,他现在就该回去好好地睡觉,养足了精神,等到取到了那东西就离开陆府,那丫头是生是死与他何干,他只是救了她一次而已,为什么还要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需要按着陆二说的不让她死了就好。
只是思想上这般想着,可是他的身体却出卖了自己,不由得停下脚步来,又转身去望着那小丫头屋子的方向。
他轻轻一跃,就跃上了屋顶,黑色的身形在黑暗中如一道影子一样一闪而逝。
天上的星星在眨眼,寂静安宁的轩轾院没有一丝波澜,正是夜深人静时。
崔莞房间的小窗却是忽而轻轻地“吱呀”
了一声,而后一个影子飞快地闪进了屋内。
黑漆漆的屋子内,比起外面却是暖和多了,崔莞因为受了伤,后又被陆方带着大夫折腾了一遍,早就扛不住沉沉地睡去了,她的呼吸有些粗重,面色潮红,或许又因为趴着的姿势实在是非常不舒坦,她秀气的眉头紧紧地皱着。
陆千不由自主地上前,站到她的床头,他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心头不由得回忆起当年的场景,他忽然伸手想去戳戳她的脸颊,只是手指还未碰到她的脸却又立马收了回来。
之前他在雪地里站了许久,浑身上下都带着寒气,他是习武之人或许并不怕这些,可是她却不一样。
他静静地站着,默默地运行着体内的气,使身体迅速地温暖了起来。
然后鬼使神差地,他轻轻一跃跳上了崔莞的床,修长的手指捏着被子一角,微微掀开一条缝,人就钻了进去。
被子暖暖香香的有着女孩身上特有的香甜气息,不同于他常年到头冷硬的床铺,软得能将他整个人都陷进去。
他侧头望了望身边的女孩,她的脸正对着自己,热热的呼吸由嫣红的小嘴里吐出来,那样近全数喷在了自己脸上。
他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全身心都在这一刻有了一种松弛的感觉,很安逸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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