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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崔莞打量,然后略带强势地不让她用手触碰自己的额头。
一些依稀的片段开始出现在脑海,崔莞想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车队遭受到了袭击,她所在的马车疯狂地奔出了保护圈的范围,然后马车侧翻,她被从马车里甩了出来,额头一阵剧痛后就失去了意识……之后,便是到现在为止醒来,所以,她现在是被救了吗?她扭头,朝两边望去。
只见这个瘦弱的女人背后还蹲坐着几个女人,她们紧紧地挨在一起,同眼前的女人一样,都是形容憔悴,神色惊惶,身上破旧的衣物根本不能遮住其下单薄而又瘦骨嶙峋的躯体,见到崔莞投到她们身上的目光,有的低下了头去躲避,有的神色麻木没有一丝反应,也有冲她回以一个不善目光的,但她们多数是那样眼神空洞得犹如一具活着的尸体。
崔莞也是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和她们现在究竟是在哪里——一个类似囚车一样的东西,将一群女人关在了一起,而车子外边,是骑着高头大马的士兵,从服饰上来看,显然不是大晋的士兵,而是胡人,窄袖细腰紧腿马靴,还有帽子。
崔莞眯了眯眼,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前行的士兵们却是忽然停了下来,连带着,她们所在的囚车也停了下来,然后有人上前把她们的囚车拉到了道路一边。
这时,崔莞才发现,原来除了她们之外后边还跟着这样类似的囚车三辆。
士兵们下了马,开始生火烤肉,马车上的女人们却是尽数陷入了一个恐慌的情绪中,原本还会小声低泣的她们现在完全住了声,更加紧密地抱在一起,向着远离囚车车门的角落挤着,恐惧又渴望的眼神投向了那群大口吃着肉的士兵。
士兵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边撕扯着嘴边的肉,边对着这边指指点点,不时地还爆发出几声大笑,那笑声中隐含着的不怀好意,即使不能通过语言了解,也能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来,更何况这些人还对着她们流露出那种隐邪露骨的目光。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便有吃得差不多的士兵手里捏着一条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腿向着囚车这边走来。
那个崔莞一开始见到的女人立即把她往她身后推了推,然后不等她回过神来,马上又有几只手将她拽了过去,用她们瘦得搁人的背将她紧紧地挤在身后。
崔莞本能地抬起头来,却又被一只手摁了下去,顺便将她的头发尽数覆盖到脸上。
她才苏醒,浑身疼痛无力,根本挣不脱她们的禁锢,只能低低地喘着气,从她们背后透过几丝缝隙,看着外边的情形。
提着肉腿的士兵已经走到了囚车前,他冲着囚车里的女人来来回回踱着步打量着,慢悠悠地又兴致盎然地,从最后一个囚车走到崔莞她们这个囚车前。
而面对这个士兵的靠近,囚车内本就紧紧挤在一起的女人们又拼命地往后挤了挤,她们低着头死命地想把自己藏起来,把脑袋埋到身边女人的背后肩膀颈窝旁,只是即使是这样,仍旧遮不住她们面上惊惧的表情,还有她们瑟瑟发抖的身体。
士兵看不清楚囚车里的女人,很是不满,他脸上露出了生气的表情,对着囚车叽里咕噜地喝骂了几声。
不远处的几个士兵看着这边的情形,对着他笑起来,似乎是在嘲笑他。
这个士兵又冲着那边喝骂了几声,应该是骂了回去,然后他又转回身来,举起了手上的肉腿,在囚车外边晃了晃。
囚车内,原本惊惧的只想躲闪的女人们看到士兵手中的肉腿,不由自主地扭头,渴望的目光死死地黏在了那条肉腿之上,怎么都挪不开。
士兵的脸上开始流露出笑意,他就像是逗弄小狗一样,举着肉腿在她们面前晃,一点点接近,又突然拿回来,不让她们碰到一点。
士兵不知疲倦地逗弄着,且兴致似乎越来越高。
崔莞亦不由自主地望着那条肉腿,烤肉的香味随着风不住地飘荡到鼻子里,腹中升起难以抵挡的饥饿感,她很想立刻扑上去夺过那条肉腿,然后狠狠地咬上几口,只是她的一点意动,立马被之前将她挡在身后的几个女人遏制住了,她们死死地摁着她,不让她露出她们身后。
而其他女人,有不少受不住那条肉腿的诱~惑,饥饿超越了害怕,她们的身体就像是被牵上了线的木偶一样向着士兵靠近,只是靠近的速度十分缓慢,她们的身体也只是离开了角落一点点而已,可是她们脸上的表情却告诉士兵,她们的眼中已经只剩下了这条肉腿,再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士兵的嘴越咧越大,他解下了囚车上的锁,打开了囚车的门,然后伸着那条肉腿越发靠近女人们,他的身体甚至都探进了囚车内。
看着近在眼前的肉腿,受到引~诱的女人根本没有一点警惕心,士兵的另一只大手忽然猛地抓向了其中一个女人,在她连反抗都来不及的时候将她一把拖出了囚车,女人甚至连一声尖叫都没有机会发出,她瘦如鸡爪的双手紧紧地掐着那条肉腿,嘴就像是吸盘一样牢牢地咬上了那条肉腿。
士兵却是猛地一扯将那条肉腿从女人的手中口中扯了下来,随意地丢弃到地上,然后哈哈地大笑着,将尖叫的女人一把扛起向着旁边的草丛走去。
女人失去了手里的肉腿,似乎终于醒悟了过来,她开始尖叫捶打士兵的背,只是她的挣扎对于士兵来说却是没有一点影响。
士兵就像是扛着一只麻袋一样将她扛到了路边不长的草丛里,然后又毫不怜惜地将她丢了下去,解下自己的裤子就向着女人扑了下去。
其他的士兵在看着,在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脸上是肆意张扬的笑意,也有士兵朝着囚车这边走过来,他们已经没有之前那一个的耐性,直接打开了囚车的门,抓住一个便拖将下去。
崔莞的眼睛被她身边的一个女人蒙住了,或者确切地说是另一个被保护住的女孩,她没有再试图伸手扯下蒙住她眼睛的双手,一动也不动就像是被吓住了一样低垂着头坐着,然而她心底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弥漫了上来,燃烧了起来,有恨有愤怒,有浓浓的杀意!
耳旁,是女人们惊恐又痛苦的尖叫,夹杂着男人一声声肆意的笑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像是永无止境的潮水一样一阵阵袭来,无孔不入。
指尖深深地刺入手心,疼痛刺激着神经,然而这些却远远比不上心底的痛苦痛恨!
对这群禽~兽的痛恨,亦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
崔莞第一次这样真切地感受到了男人的丑陋,从心底里升起了对男性的厌恶,也是第一次这样庆幸这辈子她生成了女人,生成了和这群禽~兽不同的存在。
早先崔莞第一眼见到的那个女人伸出了手轻柔而又坚定地握住了她的,粗糙却温暖的手,紧紧地覆盖在她手上,一点点安抚下她激烈翻滚的心脏,也给了她继续面对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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