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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深恶痛绝,只是这种情绪旋即便被他遮掩而去,变成了平静无波,他听到了殿外侍女行礼的声音。
“景儿,阿爹告诉过你以后要叫我什么?”
慕容景小小的身子为之一颤,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哭腔,“阿爹……”
“乖!”
慕容摸着慕容景的发顶,这一声乖却是说得满口苦涩。
苻坚就站在门外,听到父子俩的对话,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遂哈哈大笑着走进殿内,看到坐在软榻上的慕容,眼睛不由得一亮,虽然这段时间的慕容憔悴了不少,神色也依稀郁郁,但即使是这样也难掩他身上出众的风姿,因身形的单薄更是多出了几分不一样的风致,如果说以往的慕容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那么如今一袭白衣的他就如同姿态优雅的仙鹤。
慕容看到苻坚欲起身,苻坚却是快步走上前握着慕容的双肩将他按回了软榻上,“快别起来,你身子不好,合该多歇息歇息。”
“谢大王关心,冲身体已无大碍!”
他低头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苻坚的双手,眼底却是闪过一丝隐忍的痛恨。
苻坚有些不情愿地收回了手,褐色的眼底变成了深黑色,他看着慕容,静默半晌,最终收敛起心底一切的情绪,脸上又挂上了自认为如沐春风的笑容,就近坐在了慕容软榻的边上,“凤凰怎还同孤王这般客气,孤说过在孤面前,凤凰你不需要如此拘谨,孤希望你能叫孤文玉(苻坚小字)。”
“冲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愿?”
对于慕容明显的疏离,苻坚的心底也是闪过一丝恼意。
“是不敢,冲为亡国之人,蒙大王慈悲,留一命苟且,如今身份低微,与大王有天壤之别,怎敢不敬大王。”
面对苻坚的诘问,慕容心中一跳,本就有心理准备,这样的人不肯能隐忍多久,所以对现在对方的诘问,也依旧回答得有礼有节。
苻坚虽是知道慕容心中是不愿,而非是不敢,却无从反驳他的回答,心中的恼意更添了一分,虎目一横便看到了慕容怀里安安静静趴着的慕容景,看着这小人儿与父如此相似的容貌,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异色。
“凤凰多虑了,孤并不是那等残忍好杀之人,孤一直认为只有以德服人才能真正地平定天下,万众归心,也因而,孤能善待你慕容氏族人,孤甚至希望你的后代能好好读书,将来成为我大秦的肱骨之臣。”
苻坚话里的意有所指,让慕容心头一跳,抱着慕容景的手不禁紧了紧。
苻坚却还在自顾自地往下说:“小景儿也大了,该是知礼的时候了,凤凰可不能再宠着孩子,明日孤便着人来收拾一番,让小景儿搬到南书房住吧,同孤的王子们一道,学习礼仪教化!”
这是——要将他们父子分开!
慕容闻言,猛地抬起了头看向苻坚。
小景儿本就聪慧,也听懂了苻坚的意思,原本乖乖地躲在慕容怀里一声不吭的他一听到苻坚的话,猛地抬头看向了慕容,小手伸出紧紧地一把箍住慕容的腰,他没出声,可是哽咽在喉咙里的哭声还是止不住地溢出来。
“大王!
冲不求小儿将来出将入相,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小儿这样的身份也实在不配与王子们一同读书,求大王允了冲一点心愿,让冲自己来教小儿吧。”
慕容垂在身侧的拳头紧得几乎能听到咯吱咯吱的骨头错节之声,可是他脸上的神情却还要软下来,低下头颅来求苻坚。
苻坚看着慕容瞬间软化的态度,眼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不过他却没有一点松口的打算,他已经等了这许多年,好不容易能将他拘禁在自己身边,他日夜思想,午夜梦回全是这人的身影,可是他却一直是一副抗拒的姿态,这让他心里万分难受,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耐性竟然有这么好,完全超出了他能忍耐的极限,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已经快走到了尽头。
“凤凰多虑了,孤意已决,凤凰不必再多说,孤相信小景儿会知道自己的位置的,他是个聪明的孩子!”
是夜,苻坚宿于清河公主处,翌日,清河公主卧病在床,苻坚着人送伤药至清河公主,慕容欲探,被拒之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谢谢富奸的地雷!
让我新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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