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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现在也杀了我!”
慕容却是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恨意满满地对着苻坚道,“亡国之恨,杀妻之仇,此生不是你死了,便是我亡!”
他说的这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血泪,让人不由得升起一种怵然之感。
而这一句话显然也几乎耗尽了他的精力,他说完便再不看苻坚一眼,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灰败之色又浓烈了几分。
苻坚怔怔地站在慕容床头,整个人也似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般,身形止不住一晃,然而最终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慕容最后一眼,走了出去。
三日后,苻坚终于向朝臣妥协一步,着慕容为平阳太守,即日便离开长安前去平阳。
朝臣一致反对苻坚此举,认为此乃放虎归山之举,慕容此人绝对不会顺服大秦。
这一次苻坚却是心意已决,不论何人劝谏,一概不听,以“若他大秦昌盛何惧其反”
为由一力促成了此事。
次日一早,慕容携子离开长安。
苻坚登上长安城头一直目送着慕容的马车离开长安。
直到再也看不见马车的身影,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似是在问自己又是在问身边的韩城,“孤错了吗?孤不应该杀她吗?可是孤放不下心里的嫉妒……”
韩城没有回答苻坚的话,他知道他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远眺着城外黄泥的道路,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胸口,那里藏着一个很旧又已经掉色的荷包,里面是他当年在陆府偷偷地从崔莞头上割下的一缕头发,和他自己的一缕缠绕在一起。
终团聚
寂寞的小道,辘辘的马车,车内不时地传来一声声咳嗽,伴随着稚童担忧焦急的声音,渐渐地由平缓的大道驶向了小道,长安已经再也看不见,平阳在路的前方。
慕容摸着慕容景小小的发顶,眼底藏着深深的哀痛,他本已心灰意冷,再不想活着,过着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可是这样的关头,他却没有想到苻坚竟然会放他离开,还让他带走景儿。
在他昏昏沉沉觉得自己下一瞬就会去见莞莞的时候,是景儿的哭声唤回了他的神智,他不能死的,他忽然想起了苻坚告诉他的话,那是莞莞最后给他的话,她要他活着,照顾好景儿,还有、还有他那个甚至连看都没有机会看一眼的儿子。
莞莞……喉咙里滚动着她的称呼,慕容蓝色的眼底漫上了眼泪,胸腔里抽疼的感觉又剧烈了起来,他忍不住又咳嗽起来。
下一世如果他还能再找到她!
“阿爹,”
小景儿懂事地替慕容抚着胸口,小小的眼睛里全是红红的血丝,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能够从那个皇宫里出来,可是他却看到过慕容那一副将死的模样,那种要抛下他的样子真的是把他吓坏了,他至今记得外公死的时候,就那样冷冰冰地躺在灵堂里,再也不会同他说话,再也不会摸摸他的发顶,再也不会起来应兑他的承诺教他骑马射箭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的心被挖空了一样,可是看着父皇这个样子的时候,他却觉得不止是心被挖空了,而是就像是被野狼在撕咬一样。
他紧紧地抱住了慕容的腰,把自己埋在他怀里,幸好,幸好他的父皇没有离他而去,他现在只想知道母后时候会来到他们身边,他好想母后,也好想母后肚子里的小皇弟,他们已经从那里出来了,那么母后是不是也会回到他们身边了?
马车的身后远远传来了一阵急促奔跑的马蹄声,蹄声越来越近,在接近马车的时候却是忽然停了下来,慕容听到了一声轻喝,伴随着马儿的嘶鸣。
那一声熟悉的声音却是让慕容的心里猛地一震,他几乎本能地伸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看到马车外骑在马背上的身影,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起来,连着心脏都在那一瞬停止了跳动,就像是时间忽然被定格了一样,他维持着掀着帘子的动作,定定地看着马背上的人影,痴了,傻了!
“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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