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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自己恶心到了,所以我选择了默默翻过身不理他。
背朝叶绍装了会死鱼,忽然孤想到了什么……我卷起尾巴看了看,回忆了下方才的动作,脑中一根筋崩裂了……
我脑子一热,蓦然爬起来,才侧过身来又犹豫了,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
还是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随它去吧,随它去吧~
干杵着发呆时,闭着眼静静吐纳休息的叶绍忽然懒洋洋道:“怎么又起来了?是不是还想摸孤的屁股?”
他装模作样地敞开怀抱,任君采撷的慷慨样:“来吧,爱怎么摸就怎么摸!”
我:“……”
扑哧,我的脸和人都和掉进了炭炉里。
恼羞成怒的我想也没想,直接抓起一个枕头狠狠朝叶绍的脸上按下去!
叶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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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叶绍死里逃生已醒了过来,茯苓仍是不大放心地抓来宗楚确诊下他真的已无大碍。
宗楚一板一眼地给叶绍观观气色,看看伤口,拍拍手道:“没事了,毒解了,死不了了。”
茯苓始才松了口气,那边角落里白启嘀咕了句:“果然好人不长命……”
后半句在叶绍装作无意睇去的一眼下,咕咚吞了下去。
总之叶绍病体安康,喜大普奔拍,连一向不待见他的宗楚都是松了口气。
我对此分外不解,偷偷问他,宗楚委屈道:“大婶你不知道啊,那个叫茯苓的隐卫说我治不好叶绍就要把我和白启一起送给赵王做小老婆。”
他抹抹鼻尖:“哦对了,我是童养媳的说。”
我:“……”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卫。
火荆棘这种毒既然称之为剧毒,解过之后自然一天半日内余威犹在。
叶绍的身体尤是虚弱,但打得知他醒后帝都和齐国王都那的书信一日连一日接连不断地送了过来,它们的来处不同,目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催叶绍归来。
穆天子催他回去是担心放着这么一匹盛年狼王在边疆,寝食难安;齐国众臣催他回去则是为了他……赶紧回去结婚。
叶世子连火漆都没拆,看也没看就丢到那堆信山文海里,继续优哉游哉地靠在床头喝他的红枣当归养生汤。
叶绍刚中毒那会流失了不少血液,在宗楚的建议下,忠心耿耿的隐卫茯苓搜集各种补气补血的方子,一日三餐不落地给叶绍炖着。
不明就里的白启好奇又谦虚地问我:“阿彦啊,你们……人鱼还来葵水啊?”
他瞄瞄红枣汤,不言而喻。
“……”
我面无表情地往帐内指了指:不是我,是叶绍。
白启的表情瞬间肃然起敬了。
……
叶世子光明正大地借病偷懒,反过来为难的人倒成了我。
包括何源在内,在叶绍那碰了冷钉子后都转过来找我,无一不是让我劝叶绍早日班师回朝,了却天子的疑心病。
一来二去,找我的人多了我也嫌烦啊,在一次给叶绍端来汤水时我提到这事:他们都劝你赶快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