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姥姥赔笑道:“几位莫怪,我那女婿也姓王,当年祖上做过京官儿的,与我这大侄子的母亲乃是一家子,一家子啊!
只是这些年来家道败落了,倒叫各位见了笑话。
我这女儿便是你该叫嫂子的。”
那妇人就盈盈一礼,其实不过做做样子,也看得出有点儿教养的,只是在这山村乡野之中到底是磋磨了脾性,无论容貌气质俱都是山野村妇的样子,做出那礼来还有点儿不伦不类的。
刘姥姥自己先绷不住笑了:“侄儿莫怪,莫怪。
我这女儿当年在家里虽然娇宠,但小门小户的,操持家务,到底是不如侄儿的见识,不如不如,你这嫂子啊,还是一会儿叫她下厨才好,这待客可真不行!”
说着,便自己下了地,“我去掏两个鸡蛋来加菜,只是这酒水真没有,也不知侄儿从京中来,可能喝的惯这家里的水酒。”
说水酒,还真就是兑了水的酒。
贾环也不等冯紫安开口,忙推辞道:“姥姥说哪里话来,我这小孩子家家的,出门在外的,断然不能饮酒,对身子也不好,好叫姥姥知道,这酒虽是粮食做,却也伤身的。”
说着他又指了指冯紫安,笑道,“我这哥哥也不吃酒,姥姥不必麻烦。”
这就坐在刘姥姥加里,跟着一起吃了一顿热乎饭。
其间英莲忙来忙去,手脚麻利得很,那刘姥姥的女儿也因有她帮忙,这一顿饭做得很快。
吃饭的时候,贾环倒是仗着自己年纪小,再加上这是农户村民之家,也不论大户人家的规矩,因而也就没让两个年轻女子到厨房吃去,反而是上了桌,就连最小的女孩儿青儿也吃得一碗鸡汤,香得直舔碗边儿。
吃罢了晚饭,贾环就把话头儿往刘姥姥的女婿王狗儿身上引。
王狗儿吃饭时候也是很热络的,瞧着也不像是个因为一顿饭就小气的人,他倒是不知道这王狗儿怎么的就听说要杀鸡杀猪的,心下十分不满,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哎呀,侄儿你不知道,我那女婿本是个最心善的,不然怎能把我这老婆子接过来给我养老?”
刘姥姥说着,语气中还带几分得意,“要说他是养老女婿我可不认的,他可不是养老女婿,当年三媒六证,娶的我家大姐儿,他家那时也未曾败落得厉害,还真是羡煞旁人哩!
可惜啊他就吃亏在这个实诚上了——头两个月给隔壁村儿的崔大户作保,谁知道那崔大户却是个不着了人调的,竟然卖了名下田产拿了钱财跑了,留下欠债十五两,要是还了钱,那女婿这十亩地就不保了,还不说家里也须砸锅卖铁,方能填平这坑。
昨日里有人上门,说要买了我的一双外孙去,给价二十两,我今日就气这个事儿,倒是早前怠慢了侄子几个啦!”
刘姥姥这话一说,贾环便知道这是她上荣国府之前的事儿了,再往后就是过不得冬去,她就带着板儿上了荣国府,从王熙凤的手里拿了二十两银子并一吊钱,再凑了点儿琐碎的物件儿,回来就又富贵了起来。
至于说那欠债十五两现如今对贾环来说不过是手指缝落出来的一点儿罢了,真如刘姥姥在剧里所说,拔根毫毛都比她腰粗——只是贾环也于心不忍的,刘姥姥年岁不小,让这么个老太太去荣国府舍脸皮讨钱,再舍了下限又是卖痴装傻的,真是让人心里过意不去。
那些丫鬟小姐并少爷太太老爷之中,唯独贾宝玉是个见过疾苦的,倒是对她同情一二,但也不够,至于妙玉那矫情劲儿与其他姑娘们的不知疾苦到底还是不同,姑娘奶奶太太们不知疾苦是一辈子真的没见过,见个会逗趣儿的打秋风,瞧不上也是正常,心中暗骂也是平常,但妙玉却是真真正正的侮辱了,她这侮辱,贾环现在想着,大概是自卑罢。
不过这一回元春未必能封妃,妙玉也未必能随着采买的小尼姑们进到荣国府,因而他也就暂时放下了这个事儿,转而一脸叹息地跟刘姥姥说起她女婿王狗儿的事儿来。
“姥姥这话我却是不爱听了,王家哥哥重情重义的,愿意给人做担保,那必然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人,大家都赞他信他才能让他做保人的,只是遇到了坏人罢了,却绝对不是哥哥的错!”
他这话一说,那王狗儿顿时以为遇到了知音,却也觉得自己是做错了,不由得擦了擦眼泪,委屈十分。
贾环又道:“但王家哥哥也要心里有些计较,你这上有老下有小的,给人做保人到底是个只赔不赚的买卖,你可也得多多为我这侄儿打算打算,若是将来侄女大了,难不成叫她连女孩儿喜欢的胭脂料子都用不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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