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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要生气,仔细气坏身子了。”
抱琴连忙去劝,“其实二太太给娘娘送东西也是一片好心,娘娘不要怪二太太了。
如今二太太被夺了管家的权力,手头自然不会像从前那样松动,况且二太太也只是心疼娘娘罢了。”
“心疼本宫就不该叫本宫难堪!
母亲是个怎样的人本宫还不知道吗?”
贾元春就不明白,自己母亲是王家的嫡女,自小就是锦衣玉食的,怎的如今见到银钱就像好几天没吃过饭的人见了一堆吃食那样恨不得都揽在手里呢?现在好了,让她闹出这样大的一个笑话!
抱琴由着贾元春发火,等她火气降了差不多才道:“娘娘,皇后娘娘今儿说了晚上会有篝火宴会,娘娘还是赶紧梳妆换衣出席吧。”
贾元春横了抱琴一眼,才起身更换衣裳。
那些娇艳的衣裳是不能穿了,还得表现出自己知道自己有错,贾元春挑了好久,庆幸自己带了一套月白色绣花裙衫来,让抱琴服侍着换好衣裳后,又梳了个单螺髻,配上蜜蜡石珠花跟紫玉雕云纹玲珑簪,简简单单的模样,甚是低调。
贾元春满意地点点头,往营地中心的空地走去。
后面那几日都相安无事,只是贾元春还是得不到召见,只好叫抱琴炖了人参乌鸡汤,自己亲自给徒清泽送过去。
徒清泽也肯见她。
贾元春知道,徒清泽愿意见她便是表明他还肯给她一次机会,她要赶紧撇清自己母家跟甄家的关系。
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贾元春晕红了眼眶,盈盈跪下道:“皇上,臣妾给皇上请罪来了。”
“爱妃这是怎么了?”
徒清泽嘴里虽称呼她为“爱妃”
,但却丝毫没有要她起来的意思。
贾元春咬咬舌头,尖锐的疼痛感瞬间涌上来,眼框里的泪水立马滚落了,她抿了抿唇才道:“臣妾不知原先佩戴的那支赤金景福长绵凤钗竟与甄贵太妃的一样,冲撞了甄贵太妃,是臣妾的错。”
“哦,这倒不怪你,毕竟物有相似嘛。”
贾元春一直低着头,所以没看到徒清泽一脸深沉狐疑的样子。
“臣妾的母家跟甄贵太妃的母家曾经同在江南织造共处,虽然逢年过节也会维持着人情往来的,但到底一个在京城一个在江南,感情已经生疏了不少。”
贾元春并不知晓王夫人私下收了甄家运来的东西,“那支凤钗许是同在江南时做的,所以才会极其相像。
臣妾原也不知道甄贵太妃也有这么一支凤钗,倒显得是臣妾的不是了。”
“也罢,你起来吧。”
徒清泽默默地转了一把拇指上的玉扳指,淡然道,“那支凤钗你以后不要戴了,到底与甄贵太妃冲撞了。”
“臣妾知道,此次是臣妾的不小心,臣妾定不会再犯。”
贾元春拭了拭泪珠,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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