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好的便是,公主都一周岁了,却没有表现出她的聪慧,一个字都没有开口说过。
宫人们私下里教导了她很多遍父皇,都没有什么效果,要不是戚将军担心公主,请太医过,确定公主的嗓子没有什么问题,她们真的要担心公主是不是个哑巴,或者是傻子。
傻子倒还好,比起聪明人,陛下或许更放心一个傻子。
若是哑巴,日后殿下受了欺负,都没有办法告状。
除了称呼,为了抓周能够不出错,宫人们想着教程喜一些攻击力没有那么大的物件,比如说、纸笔,女红,一些象征福气的玉质摆件。
在宫人们煞费苦心的教导下,小公主终于迎来了她的抓周宴。
盛着各种玉器的盘子流水似的端进端出,在打扮得像个小仙童的公主身边堆成小山堆。
礼部的官员算好了吉时,点了炉子里的熏香,拉长音调喊“吉时到”
花枝招展的美人身着轻薄纱衣而来,然后变成冰冷的尸体躺着回去。
这样的事情来了两次,女郎们躁动的心被强行按了下去,再也不敢有不该有的念想。
至于程喜的母亲,如今的大夏王后,她听了这消息,停下梳妆的手,对着镜子里隐隐绰绰的美人冷笑“本宫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她们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她只要想到自己生孩子那日程桀的样子,雪肤上便渗透出冷汗,再也不敢妄想那个魔鬼的怜。
便是日子过得有些浑浑噩噩,这宫里又过于冷清了一些,好歹她现在活着。
从那以后,宫人们就知道长公主是不一样的,伺候程喜越发细致殷勤,只等着公主殿下长大,她们这些伺候她的老人也能够跟着享受点富贵荣华。
唯一不好的便是,公主都一周岁了,却没有表现出她的聪慧,一个字都没有开口说过。
宫人们私下里教导了她很多遍父皇,都没有什么效果,要不是戚将军担心公主,请太医过,确定公主的嗓子没有什么问题,她们真的要担心公主是不是个哑巴,或者是傻子。
傻子倒还好,比起聪明人,陛下或许更放心一个傻子。
若是哑巴,日后殿下受了欺负,都没有办法告状。
除了称呼,为了抓周能够不出错,宫人们想着教程喜一些攻击力没有那么大的物件,比如说、纸笔,女红,一些象征福气的玉质摆件。
在宫人们煞费苦心的教导下,小公主终于迎来了她的抓周宴。
盛着各种玉器的盘子流水似的端进端出,在打扮得像个小仙童的公主身边堆成小山堆。
礼部的官员算好了吉时,点了炉子里的熏香,拉长音调喊“吉时到”
长久的获得圣上的恩宠,就意味着公主能够拥有一切。
不过公主也值得这些,她长得太可,太讨人喜欢了。
男人或许薄情,但是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总归感觉是不一样的,换做是他们有这样的一个可黏人的乖女儿,心都要化了。
程桀虽然是个神经病,脑回路非比常人,可在某些方面,他到底是个俗人,一样喜欢听好话,喜欢漂亮乖巧的东西。
着抓住他的女儿,他玩心大起
,戳了戳小公主,把粉嘟嘟的孩子给推倒,后者被欺负了,也不哭,颤颤悠悠的努力爬起来。
程桀的指尖点在女儿眉心,就是让她起不来,他胳膊长,程喜胳膊短,整个人都没有他手长,完全就是在被亲爹欺负。
经过百般挣扎,程喜还是成功的以这个姿态拽住了亲爹的玉佩,含糊不清的喊“要爹”
长公主一鸣惊人,第一次开口说话,便是糯软的小奶音喊着“阿爹,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