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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要学韩*子常把妻度
切莫学那陈世美不认香莲女流
哥要学松柏木四季长久
切莫学荒地的草,有春无秋……
戏台上,那店姐儿顾盼销魂,字字泣泪。
我皱眉,对身边一袭水墨长衫的女子道:“这词儿怎么这么贱格?你最近的口味变了?”
那女子正在喝茶,闻言一口茶差点喷出:“你也忒小瞧我了。
我怎会写这般犯贱的东西。”
“这是民间的一出戏,据说是徽浙一带流传的戏种,叫黄梅。
这出戏叫《小辞店》,是花老板新实验这戏种的第一出。”
她一面解释,一面却看着我,“这词里的境界与本姑娘相差甚远,你怎会误会成是出自我的手笔?心不在焉吧,有心事?”
确实。
这词中女子对情郎的委曲求全,完全不似秋写意的作风。
每个文人的笔都有一种格调,那是换再多的故事都不会变的。
而这,不是秋写意的格调。
“呵呵,谁都知道蜀中第一笔秋写意是花晚晴花老板的专用词人。
她唱的词,我自然首先以为是你写的。”
我打了个哈哈。
“嘁。”
秋写意轻嗤一声,继续饮茶,“装,继续装。”
我笑笑,也不说话,继续饮茶。
终于,还是她先开了口:“喂,到底什么心事?”
我想了想,指指戏台,苦笑:“与那所唱台上一样。”
“你情哥哥也要走了?”
秋写意惊乍起,想了想,又嗤之以鼻,“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喜欢男人。”
我笑:“我何时说我情哥哥要要走了?我说的是,台上所唱的——离别。”
“离别?”
秋写意重复,似乎预料到了什么。
“不错。
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