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大片的野甘菊灿烂开放,白瓣黄蕊盛放在绿色的草茎上,蔓延在溪边两岸。
“啊,原来那种好吃的冷面就是掺杂了这种花才那么好吃呀!”
“滁州的甘菊冷淘——冷面,才是一绝呢。
本地的甘菊,不若滁州的贡菊鲜碧。”
心月徐徐道来,不紧不慢:“颜色比不上,滋味更是远远不如。
用了许多方法,也隐隐会有涩味。
不过,此间的调料味重,些许涩味,也吃不出来了。”
一边交流厨艺,一边悠闲地采摘。
两人渐渐离远,摘着摘着,江谣就听到心月唱起了小曲,音调怪异,唱词似江南一带的方言。
意识到江谣的倾听,心月脸红着,低着头垂下眼睛,不唱了:“谣谣,你相信黄粱一梦吗?”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黄粱梦中啊!
这里真美,这么美的小日子,可不像在梦中?”
“原来你也这样觉得,对啊,可不就在梦中。
庄周梦蝶,南柯一梦哪。”
心月的普通话说不太好,慢悠悠里总带着黏黏糯糯,隐藏着吴侬软语的影子。
话说完,她摘下草帽,取出手绢沾沾额头渗出的汗,微微一笑。
江谣呆了,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江南仕女游春图。
“那你觉得,梦醒了会如何?”
江谣在大日头下打了一个寒噤:“太可怕了,千万可别醒,就这么一直做下去,醒了可就变成噩梦了!”
“那可说不准啊,梦醒了才真正的好日子啊!”
拎着几大塑料袋甘菊花,两人往县城方向走去,要走到近城区的地方才有公交车呢。
赶巧了走到快公交站就碰到了一辆蹦蹦车,开车的是小年轻,跟她俩东拉西扯,把她俩送到胖子早餐店后,硬是不肯收钱,还消费了一碗冷面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心月要继续帮厨,江谣自己回到住处。
早上才吃过冷面,江谣就找出了一大把有些老的空心菜。
她将菜叶摘下,准备用蒜蓉清炒。
菜杆在水中用盐使劲儿揉搓,搓得皱巴巴了,才清洗干净切成段。
切肉丝,拍蒜蓉,热油锅,下蒜蓉加青辣椒丝,炒菜杆加入肉丝。
一道香喷喷的蕹菜杆炒好了,味道出乎意料地好,大约是本地的蕹菜更好吃吧,就是太辣,连眼泪也被辣出来,爽!
她想起了伤心小面,嗯,这道菜可以命名为:伤心空心菜!
哦,不,空伤心菜杆!
哈哈!
下午两点多,江谣腰酸背痛从床上爬起来,哎,太久没锻炼,摘摘花、走走路,居然就累得快要半身不遂!
今天下午她们还要去百货商场拆卸表链呢,小地方,前几天去的时候,修表师傅不在,当时售货员告知要星期天才会过来修表。
去到的时候,修表师傅正在帮人修理手表,简单问了一下情况,看看手表,师傅说没问题可以拆,但要等他先修好手头的那块男士手表,表的主人去买东西了,转头就来拿表。
两个小姑娘只好在旁边先等着,无聊中,江谣拿出手表,在心月手腕上试戴,看看到底去掉几节比较合适。
自己也不胖啊,虽然手臂因为练习颠锅有点小肌肉,但手腕还挺瘦的嘛。
谁知,心月的手腕会那么纤细,一、二、三,可能要拆掉三节才会戴着正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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